徐凤年没好气白眼打断道：“知道你想说什
，无非是找到
尸体，鞭尸泄愤对不对？”
她咬着嘴唇，狠狠撇过头，“知道就好。”
徐凤年犹豫
下，走到她眼前，伸手摸下她额头，柔声道：“会用心练刀，你也好好练剑，说好，以后如果输给，就不放你走。”
她本想恶言相向，说些你这三脚猫功夫如何赢得过，说些都已经御剑飞行诸如此类话，只是不知为何，只是看着满身血污他，觉得十分陌生，蓦地就红眼睛，藏不住眼眶湿润。
徐凤年伸出根手指，在她脸颊侧点点，“酒窝。”
当徐凤年看到小泥人气呼呼御剑归来，轻声向曹长卿问道：“她这是去找拓跋春隼麻烦？”
曹官子笑着点头，说道：“自然是没杀死，拓跋春隼和那名扈从估计是顾忌存在，始终没有还手。”
徐凤年问道：“先生可否再给两个时辰修养，到时候让与姜泥说几句话？”
曹长卿面无表情点点头。
不知是度日如年还是瞬即逝两个时辰以后，徐凤年缓缓长呼口气，脸色如常，等他摇晃着起身以后，曹长卿已经不见踪迹。
几里以外，曹长卿双手抓住鬓角下垂灰白头发，眯眼望向天空，人生经得起几度聚散离合？
徐凤年走向远处背对自己女子。
她听闻脚步声临近，冷笑道：“下次见面，就是你死期！”
徐凤年与她并肩站立，起眺望南方，没有言语挑衅，这多年斗嘴无数，她哪次不是兵败如山倒。
她冷淡说道：“你要是敢死在北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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