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以个未完成撼昆仑式硬抗这腿,这次接触,双方气机节节如爆竹,声势壮如雷鸣,端孛尔回回鞭腿身体在半空回旋,第二条鞭腿再攻向此人脑袋,显然要将他分尸才善罢甘休。
直坐山观虎斗拓跋春隼阴阳怪气啧啧笑道:“真疼,瞧着都疼。”
即将被鞭杀年轻人面无表情,身体后仰,倒向地面,单掌拍,身体如陀螺急速旋转,鞭腿落空端孛尔回回收发自如,鞭腿缩,迈步如行犁,然后脚朝这小子腰部踹去,踢中以后,却违反常理地没有追击,拓跋春隼与锦袍老者都是皱眉不语。驻足而立端孛尔回回腿上鲜血直流,竟然好似被物洞穿小腿,他伸手摸脖颈,同样鲜血淋漓,若非心神惊,察觉到不妥,以端孛尔回回实力,那脚足以让这名年轻人拦腰与脊柱同截断。
侧向滑出徐凤年缓缓站起身,吐出口触目惊心鲜血,驭剑蚍蜉与峨眉,不曾想还是无法对这个魔头产生致命伤,那柄晶莹剔透蚍蜉悬于自己身前,而纤细如青丝峨眉则挂在端孛尔回回踢腿姿势时脖子前端,此时驭剑境界,不足以在速度上超过出刀,除架子奇大,并无实质性裨益,但是如同在鸭头绿客栈刺杀那名闸狨卒,按兵不动,只是守株待兔,还算绰绰有余,可惜端孛尔回回五感敏锐,躲过飞剑峨眉,不过小腿中招,只是以他金刚体魄,蚍蜉剑之穿,并无大碍。而分神驭剑,也让挨力可摧城腿徐凤年受伤不轻。
端孛尔回回手指抚摸着脖上血槽,嗤笑道:“好阴险手段!”
锦袍魔头脸色阴沉,大概猜出真相,心想这年轻人好扎人手腕,何止是阴险二字可以形容。转头看眼再无笑意小主子,他有些幸灾乐祸,尚未拔刀小家伙越是表现得武力惊艳,就注定死得越惨,小主子体魄境界是拓跋菩萨手锻造,小主子也无愧北莽军神厚望,放眼北莽,视线始终盯着那上榜十八人,接下来当真能算是目无余子,这次在龙腰州栽不大不小跟头,以拓跋二公子睚眦必报性格,如何能不记恨入骨。
徐凤年浊气与淤血起吐出,点头笑道:“阴险是阴险,不过两名稳坐金刚境界高人,加上个只差线金刚名门贵胄,三人齐力围杀,倒是正大光明得很。”
端孛尔回回不为所动,全身骨骼吱吱作响。
眼神炙热拓跋春隼说道:“你哪来驭剑法门?死前与说出,赏你个痛快死法。”
徐凤年完全不予理睬,只是调息默念口诀,静养道根气养神,元阳不走藏其真,黄庭植有长生莲,万两黄金不与人。道门大黄庭妙处,不在伤人而在养长生,何谓长生,兴许像那无形海市蜃楼有些虚无缥缈,但气机流转之快,实在是不临危死战不足以知晓其中玄通。徐凤年暗自庆幸当初勤练开蜀式,让体内窍穴在剑气滚龙壁“摧残”下,如同缓缓开启福地洞天,任由拣选宝藏,徐凤年虽然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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