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观音咬着嘴唇,眼神落寞。徐凤年也不理会,折下叶水草,屈指弹出,在湖中上撕开平镜湖面,却不是笔直前行,而是如鱼蛇扭曲滑行。阿保机看得目瞪口呆,这可比族内那些角抵高手厉害多。这倒不是徐凤年有意在他们面前抖搂风采,信手拈来而已,刀谱第六页开蜀式,看似大开大合,其实繁复晦涩,第七页游鱼式,仍是巧势,相比剑气滚龙壁,少锐气,却多几分圆转。而最新第八页称作青丝结,好似
缓缓说道:“被你这说,又想杀人。”
夕阳西下,湖边迁徙而至牧民营地,骄阳作余晖,酷热逐渐淡去,清风习习,迎来久违安宁祥和。草原牧人主要以肉和乳品为食,其中肉食来源于自然死亡牛马羊驼,以及狩猎而来狼狐鹿兔,若有牛马死去,就切成丝条,挂在日头下通风地方晾晒干,内脏制成腊肠生吃,新鲜宰杀羊肉是难得盛宴,薄片浸泡盐水,拿尖刀刺挑,手边辅以浓茶去腥,十分美味。徐凤年此时蹲在旁在看牧民如何挤取马奶,方法奇特,先将两根木桩钉入土地,拉起条长绳,将母马与幼马系上段时间,母马会陆续跑至小马身边,异常安静,挤奶过程就顺畅许多,马奶若是新鲜,十分甘甜,丝毫不逊色牛奶。徐凤年看着呼延观音和老族长孙女这些姑娘在那边娴熟挤奶,马奶倒入大皮囊后,交由族内少年青壮拿棍子搅拌和击打。听说这种“马**”发酸发酵以后,沉淀皮囊底部渣子用来喂食牲畜奴隶,上面纯净部分才是部落内上等牧民享用,些极佳马奶还会进贡给悉惕。
徐凤年身边蹲着乳名阿保机孝儿,也不说话,就直远远跟着这位心目中神仙菩萨,横看竖看怎看都看不厌。
徐凤年压抑下燥热情绪,这个方向望去,刚好能看到呼延观音挤奶细节,啧啧道:“手法真是不错。”
随后正式晚餐,族长呼延安宝不但用烤全羊招待这位全族恩人活菩萨,还拿出珍藏虎骨酒和地黄酒,主食是大麦和羊肉起精心熬制汤,这差不多算是这个部族全部家底,徐凤年狼吞虎咽,尤其对于敬酒来者不拒,让十几位代表各自营帐赴宴豪爽牧民又增加好感几分,大多数人都喝得尽兴,酩酊大醉,七倒八歪,老族长也不例外,倒是徐凤年有大黄庭修为在身,海量架势,只是脸色通后,散宴以后,就走出酒味肉香弥漫帐屋,牧人对这位武力通玄年轻人敬畏多过亲近,也不敢打搅,徐凤年来到湖边饲养黄桐剑胎,飞剑入袖以后看到呼延观音牵着躲躲闪闪阿保机走来。
少女装起胆子,说道:“阿保机想向公子拜师学艺。”
徐凤年摇头道:“不可能。”
孩子虽然听不懂南朝言语,但这尊菩萨摇头动作总看得清楚,下子就耷拉着脑袋。
少女犹豫下,轻声道:“求公子教他两招拳法,随便什拳法都可以。”
徐凤年笑道:“跟你很熟欠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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