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本是捉弄少女,嘴上调笑几句。
不曾想这姑娘还真把这辈子胆识气魄都给用光,屁股坐在他腰上。
要害被镇压世子殿下倒抽口冷气,道貌岸然道:“姑娘,请你自重!”
水县薄。
徐凤年坐在湖边,招手示意她坐下,闻着女子独有香味,让出飞狐城以后连只母蚊子都没见着世子殿下恍若隔世,野牛浩荡,徐凤年心钻研刀谱上游鱼式,顾得上去分辨雌雄?再说分辨出,还能做啥?徐凤年对上魔头谢灵都不曾畏惧丝毫,却被这个念头吓得激灵抖索,然后捧腹大笑,也算是独自在北莽挣扎苦中作乐,笑完以后,见正襟危坐十分局促少女头雾水,徐凤年脸皮再厚,也不至于厚颜无耻提及这个,低头抚摸羌笛,两根深紫竹管并列,金丝银线缠绕,管孔圆润,哪怕历经多年吹奏抚摸,不见半点损耗,可见是上品质地珍贵羌笛,徐凤年对于书法也算登堂入室,对于慕容在前耶律在后四个莽文,仔细观摩,羌笛刀刻文字,倍感不俗,没有交换笛子,而是微笑道:“这支信物,好好保存,说不定以后哪天你可以朝是牧女暮扣鲜卑头。真有这天话,记得念好。”
少女见他摩挲得温柔细致,俏脸绯红,愈发娇艳动人。
只不过当她看到这名南朝而来年轻公子拿着她心爱羌笛敲打后背,还那般漫不经心,眼神就有些幽怨。
徐凤年不知是后知后觉,还是故意戏弄,瞧见她面容,忍俊不禁,伸出根手指捻捻羌笛管口,坏坏笑。
少女脸薄,泫然yu泣。
徐凤年还给她羌笛,躺在草地上,这般闲逸无忧ri子,恐怕以后就不多。
盘膝坐在徐凤年身边少女攥着羌笛,低头说道:“对不起。”
这次是确实是真哭。
徐凤年知道她是为峡谷被救以后怯懦而致歉,嘴角翘翘,语气平淡道:“女子胆小也不是什错,你要是觉得不对,大可以胆大些,坐到身上来,就算受如此贞洁不保羞辱,也决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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