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牧黄金季节,不过居无定所牧民生活也绝非外界想象那般自由自在,北莽草原部落迁徙,要遵循悉惕订立规矩,在疆界以内草地驻扎营地,草原虽大,但牧地都被大小悉惕们圈分殆尽,这些悉惕以皇室宗亲最为尊贵势大,占地广袤,只有极少数对北莽历代王孙有救命大恩牧族部落才有自由游牧下营权利,般而言,哪怕是天旱草枯冬雪风,bao,部落悉惕都不许邻部牧民进入领地避难保畜,因而草原常年内部战事,哪怕同为皇帐王室出身大悉惕,也会大动干戈,血流遍野,直到北莽女帝登基以后,致力于弹压耶律慕容两姓悉惕,情形才略有好转。
徐凤年循着悠扬羌笛,见到个面湖吹笛婀娜背影,她鼓腮换气,独奏竖吹,婉转凄凉,徐凤年精通音律,不过对于羌笛不算太解,府上倒是有几根西蜀岷竹制成优质羌笛,梧桐苑里唯有大丫鬟红薯擅长此道,徐凤年驻足聆听许久,有些惆怅,这几日夜深人静时,确是有些怀念枕着红薯大腿安然熟睡场景。那双美腿弹性,啧啧。徐凤年赶忙咽口唾沫,默念道法口诀清心静念,殊不知不念还好,刻意想要那思无邪心境,体内气机反而翻江倒海,步入金刚,大黄庭封金匮也就可有可无,时间世子殿下有些登徒子故态复萌。
徐凤年阵头疼,摆在眼前就两条路可走,要做那好似拖女子入庄稼地畜生,要就是瓜田李下恪守礼仪连畜生都不如呆子。
世子殿下当下和裆下都很忧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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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在十二点前。第三章如果有,也是要在凌晨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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