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他所说,家传拳法不拘格,朝这名年轻公子便是记歹毒脚踏中门钻裤裆。徐凤年屈膝抬腿,个幅度恰到好处侧摆,轻轻扫掉凌厉攻势,杨殿臣几乎可以称作是“顺势”就身拧如弓,腾空而起,鞭腿迅猛弹出,看得澹台箜篌拍手声喝彩。徐凤年依旧是只右手,掌心挡住鞭腿,身体后撤步,无形中卸去劲道,却不松手,黏住以后,身体转,几乎是以肩扛姿势,抡个大圈,将杨殿臣给摔出去,杨殿臣飘然落地,脚下生根,没有任何落败迹象。
唯恐天下不乱澹台箜篌叫声好,在她看来,这场技击,谈不上胜负分明,只不过是那名佩刀年轻人手法古怪,以守为攻,侥幸没有溃千里而已,她更欣赏杨殿臣这种畅快淋漓快打猛打,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杨殿臣有苦自知,几招过后,别看自己攻势如潮,其实每次都是按着这名年轻人意图而攻出,对方若是真要下狠手,自己能否撑下十招都得看造化。他正要咬牙使出龙相拳杀招,耳边传来个无异于天籁温醇嗓音,“别打别打,花前月下,两位都是高手,应该英雄惺惺相惜才对,搏命厮杀多煞风景。箜篌,再胡闹,二哥可就不陪你听琴。”
徐凤年与杨殿臣相视会心笑,起收手,后者心怀感激地抱拳,以杨殿臣城牧府清客身份,也算是给足这位佩刀青年脸面。徐凤年再清楚不过这些习武人诸多习俗,既有靠山又有家世杨殿臣能做到这步,殊为不易,也就丝不苟抱拳回礼。这就完?好不容易有热闹可看澹台箜篌显然十分不满,瞪大眸子,愤愤望向那名提鸟笼白袍纨绔子弟,喊道:“二哥!你怎回事,胳膊肘往外拐,还不许找乐子?!你到底是不是二哥?其实是爹娘捡来,所以你点都不心疼,对不对?”
白袍公子面带微笑站在湖畔,提着紫竹编织而成鸟笼,养只名贵龙舌雀,他约莫二十五六,面如冠玉,极为玉树临风,这副能教小娘子尖叫好皮囊,比起世子殿下真容可能要差上些,不过比较当下带面皮徐凤年,可就要出彩许多。他对妹妹蛮横无理,实在是头疼,气笑道:“小姑奶奶,你就饶过吧!你就当是捡来成不成?”
澹台箜篌嘴上不饶人,但面对这名亲人,明显语气中带许多邀宠亲昵俏皮,并无半点生冷,小跑出水榭,到二哥身前,叉腰嘟嘴委屈道:“放屁,你与大哥都孪生兄弟,你若是捡来,爹娘岂不是就个亲生女儿?”
是飞狐城头号浪荡子却无恶名流传澹台长安,眼中温煦笑意,摸摸妹妹脑袋,苦笑道:“你呀你,这话要是被你大哥听到,看不狠狠收拾你。也就是比那书呆子更宠你,才不与你生气。来,说说看家里谁最心疼你,说对,二哥给你惊喜。”
澹台箜篌双眸笑成月牙儿,挽着二哥胳膊,嘻嘻笑道:“肯定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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