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店小二秦武卒被个瘦高个病态男子拎着耳朵拽进房中,黝黑少年死死捧着雪白鞘缠银丝名贵宝剑,倔强道:“不还,打死都不还!那剑客本事不济事走啥子江湖,被招绝学就撂倒,活该丢兵器。”
中年男子个子很高,却重不过百斤,显得比娇柔女子还要弱不禁风,神情木讷,眼神浑浊,约莫是还未酒醒,只是望向媳妇,后者瞪眼秦武卒,恶狠狠道:“有你这在自家地盘上抢东西吗,真要是眼馋,你他娘不知道离鸭头绿远些再下手啊,以后谁敢来客栈住宿,你要是不把剑还回去,老娘就让樱桃半年不跟你说句话,看不憋死你这只小白眼狼,老娘数三声,再不从老娘眼前消失,后果自负!!”
肤黑如木炭少年毫不犹豫嗖下跑出屋子,把剑狠狠丢
娘们没想法,老娘对百斤以上汉子没想法,这叫天作之合,你火急火燎搀和什,就你这衰样,裤子脱,给老娘瞅瞅,裤裆里那条小蚯蚓有二两重吗?有话割下来,让秦武卒给你炒盆荤,就怕你吃不饱。”
饶是汉子厚脸皮也当即败下阵来,闷闷撕咬着烤羊腿。
黝黑店小二正好跑到门口,好不容易找着正主,脸愤懑道:“老板娘,给咱们客栈上上下下洗衣做饭喂马打杂做厨子,还要做那丢人龟公,累死累活,每月就给贯钱,老板说好今年要给涨工钱,结果到现在,你们这黑心抠门,这辈子牛年马月才能把樱桃赎回去做媳妇。小心不干啊,没,鸭头绿准儿关门大吉。还有,那佩刀穷小子,为你那匹劣马,差点连命都丢,回头从你定金里扣十两银子,归,老板娘,你要拦着,就真跟你急眼!”
老板娘丢把瓜子笑骂道:“出息!”
徐凤年点头道:“没问题,十两就十两。”
店小二苦着脸问道:“老板娘,下头都杀得天昏地暗,你就不让老板管管?拆客栈,还不是要做苦工。对,那个瞧着就像高手白衣侠士也上楼,多半是冲着那娘俩去,觉着她们挺可怜。”
老板娘yin阳怪气呦声,眯眼笑道:“秦武卒你行啊,当年那个偷藏姑娘肚兜,抠破窗纸看洗澡小家伙,都有侠义心肠,不得,你觉着可怜,就去给那剑客板凳,老娘要拦着你,就是你亲生老娘!”
店小二被揭穿老底,黝黑脸庞涨红得发紫,从屋子里拎根板凳就冲出去,没多时,传来砰声,对付烤羊腿汉子鬼头鬼脑溜出去,脸匪夷所思走回来,嘴角抽搐道:“他娘,这小子还真板凳撂翻那剑客,正口吐白沫躺在走廊四肢抽动,这小子捡起那柄剑就跑。”
老板娘也不惊奇,撇嘴道:“这兔崽子就会招鲜。家男人当年被纠缠得烦死,就教他手,对付你们这类中看不中用软蛋还不是手到擒来。”
汉子竖起大拇指,溜须拍马道:“鸭头绿果然是卧虎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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