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道,就给老叔掌掌眼,万真要捡漏,老叔心情好,少不得送你几幅。”
徐凤年搓搓手,毛遂自荐道:“家叔这辈子吃不识字大亏,故而常年让侄儿用心读书博取功名,字写得不差,再者给大公子做帮闲多年,免不沾光见到些珍贵书画鉴赏证伪,勉强有些眼力,魏叔不嫌弃话,让侄儿瞧上瞧,嘿,只怕到时候魏叔又要肉疼喽。”
魏丰脸无奈叹息道:“早知道就不揭这壶。”
送魏丰出屋子,见到走廊尽头身姿婀娜丫鬟秋水,徐凤年嘴角翘翘,后者心思巧妙,约莫猜到自己已是这位公子囊中之物,她俏脸红,与老爷离开时,嫣然回眸,纤细腰肢幅度稍大地扭出别样风情。
徐凤年回房坐下,脸上再没有半点笑意。番详谈甚欢,若是刘妮容这种姑娘在场,估计只会觉得长辈慈祥晚辈乖巧,而期间硝烟弥漫勾心斗角,是万万察觉不到。当时说及家信,徐凤年说出口便知道有算不上漏洞小纰漏,因为根据将军府有关齐姓清客资料显示,此人识字不多,绝无写信可能,但世子殿下未尝没有试探魏老狐狸念头,若是三言两语轻轻揭过,证明魏丰已经确信无疑自己身份,已经信赖到不在这种小马脚上吹毛求疵地步,可若是按耐不住,就意味着魏丰心中仍有疑虑,果不其然,世子殿下才下小套,老狐狸便在临行前以字画掌眼回过来不动声色下个大套,好在世子殿下绝不会在这条小阴沟里翻船。
而且魏丰眼力不差,认准这个侄子奇货可居,才大大方方又是给银子又是送丫鬟,无非是想着以后徐凤年能在陵州平步青云,他生意自然而然会得到丰厚回报。老狐狸若只是惦念当年兄弟情谊,肯定不至于出手豪迈到这个地步。
刘妮容这般初出茅庐女子,如何能在这种不是豺狼横行便是狐狸扎堆江湖里不受欺负?
徐凤年安静等着魏丰心腹来收尸,站在窗口,自言自语道:“江湖险恶,人情练达。公孙前辈,你若是活着,是不是觉得眼不见为净?你放心,如果本世子活着回到北凉,鱼龙帮会得到些暗中支持,如果死在北莽,你与位个小心眼刘姑娘,也算报大仇。若不是世子殿下,以公孙前辈性情,大可以有场忘年交。知道前辈绝不会出卖谁,加上当初那囊子绿蚁酒,也就不做那个刑讯逼供恶人,可若说知道前辈与北莽关系,还睁只眼闭只眼,也太过为难本世子,相信前辈泉下有知,也会少骂几句。”
亲眼看着两名魏府嫡系扈从搬走如茶水样渐凉尸体,徐凤年返回屋中,看到刘妮容房门紧闭,心想真是难为这个耿直姑娘没有当场拼命。
很奇怪,她确确是个内秀出彩女子,但在世子殿下记忆中,最鲜明印象不是倒马关客栈里独力杀敌,也不是大漠黄沙里她当先马领路,而是她坐在山坡环膝而坐发呆,以及她在雁回关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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