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杨吃力地抬抬眼皮子,神情古井不波,打断老友肖锵揭老底,摆摆手道:“没有事就不要提。”
肖锵无奈道:“这还没说!”
公孙杨弯腰站起身,轻声道:“小姐,先回房。”
刘妮蓉起身要送行,被公孙杨摇头拦下,他独自走出屋子。鱼龙帮都知道这位大客卿右足趾上患有湿毒,举步步维艰还在其次,据说睡觉时候连鞋根都拔不起来,所以走路微瘸,也不如何露面,鱼龙帮那些上辈分人物中,就这位连个徒弟都没有收,只听说老家伙能使出五箭连珠绝技,但谁都没机会亲眼见证,那张牛角大弓常年蒙尘悬挂在墙壁上,也不知是不是充门面。等公孙杨离去,肖锵才透露些秘辛往事,刘妮蓉这才得知公孙杨曾有过骑马入城时,双手抓住城门将匹烈马夹起悬空壮举。真是如此话,公孙叔叔巅峰时已经完全不输她爷爷,只是不知这些年境界修为退步没有,刘妮蓉深知武道途,逆水行舟,日懈怠,就要荒废月功夫,就像明珠蒙尘久,重新擦拭也不复当年
边坐下,感激涕零得不知如何说话。
无形中做桩善事徐凤年还是面无表情,并不与王大石套近乎,只是把椅子拉到靠窗位置,闭目休憩,好似老僧入定。
等厢房里头,刘妮蓉与师父肖锵、客卿公孙杨还有名洪姓管事分坐桌子四面。
桌上横鞘双剑肖锵轻声笑道:“妮蓉你仔细说说看那白衣剑客剑法套路,那帮小兔崽子说得含糊不清,半点眉目都说不出。”
刘妮蓉与肖锵习剑多年,而且自幼耳濡目染爷爷刘老帮主与各路高手对敌,其中不乏剑术高人,眼光颇有独到,娓娓道来,几处精妙招式,刘妮蓉不忘以手指作剑,悬空缓缓笔画。
肖锵可不是那沽名钓誉剑士,鞘双剑,最厉害地方在于出鞘以后子母双剑可借势在身边四周丈内如双燕回旋,攻守兼备,这当然不是那上乘剑道驭剑神通,而是取巧剑招。肖锵自嘲完全不入剑道宗师法眼,但在鱼龙帮看来已是极为玄妙本领,便是见多识广刘妮蓉也诚心敬佩,辛苦习剑十几年,也只能做到让单剑回旋于三尺范围,而且中看不中用,对敌厮杀,根本无益。
肖锵是鱼龙帮少数能在陵州武林排在二流冒尖位置上高手,离刘老帮主第线相差其实不远,是帮内名副其实剑术第人,刘妮蓉拜师于他,肖锵不算误人子弟。
肖锵听到刘妮蓉说完比武过程,微笑道:“如果为师没有猜错,那白衣剑客是当下边境风头很盛程颐澈,本以为是糊弄老百姓三脚猫功夫,不曾想还真有些道行,可惜这位走得急,否则还真可以论剑会友,若是能入鱼龙帮做客卿,那更是好事。”
刘妮蓉轻叹道:“可惜。”
肖锵看眼脸色木讷公孙杨,笑道:“这程颐澈身手高则高矣,比起咱们老闷葫芦,还是差火候。妮蓉,当年你公孙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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