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ri子走得还算轻松。当头马竟坐着名窄袖紧衣女子,腰悬柄青鞘长剑,姿容分明妩媚如祸水尤物,却自有股不容侵犯英气,约莫是她那双秋水长眸过于冷淡缘故。相差半匹马位置,肖锵策马前驱,这位二帮主虽是双手剑,却并非腰上各悬剑,而是鞘藏双剑,十分古怪诡异,肖锵剑术也情理之中十分偏锋毒辣,剑下亡魂没有百号也有七八十只,哪个江湖高手不是以他人xing命和名声踩出来?而且许多老派江湖人重名甚于重命,江湖讲究是十世仇犹可报,肖锵这些年每年被寻到鱼龙帮门口仇家是越来越多,可见鱼龙帮实在是式微得厉害,这趟出行北莽,事关鱼龙帮未来几年布局,未必不会有心眼活络仇家趁机出手。<....>锐气勃发女子伸手遮遮扑面而来风沙,眺望眼关隘城头,望山跑死马,瞧着不远,其实还有挺长段路程,缓缓说道:“师父,过关口,就是北莽。”
肖锵剑术虽超群而凌厉,待人接物却是鱼龙帮上下公认和善,脾气也好,再者身边女子是他关门弟子,脸上露出抹会心笑意,以浓烈陇西强说道:“为师这辈子也才去过趟北莽,想起来也没啥可称道经历,倒是公孙杨那只老闷葫芦,名声其实都是在那边闯荡出来。”
极为内秀女子显然便是刘老帮主孙女刘妮蓉,讶异道:“公孙客卿不是旧西蜀人吗?”
肖锵摸摸剑鞘,轻声唏嘘道:“谁家没有本难念经,闷葫芦不愿说罢。”
刘妮蓉转头瞥眼马车,在帮里便直深居简出公孙杨就独坐在车上,重新转头后放低声音问道:“师父,你说这车货物本钱是多少?”
肖锵笑道:“就货物本身来说,便是在富得流油江南道上,也不便宜,大概得有六七千两才拿得下来,加上这北凉到江南去来,与各路牛鬼-蛇神过境打点,没有万两银子是不可能。可要是到北莽留下城,就能卖出三万五千两白银,回到那位官家子弟手里,扣除林林总总开销,挣个万六七是逃不掉。这银子,就跟滚雪球般,总是越滚越大,只要有本钱有门路有背景,还怕缺银子?这些将门后代世家子弟,父辈们忙着收刮民脂民膏,他们也没闲着,平心而论,这些个公子哥倒也不都是蠢材,说到拢人脉,为师这些只知道打打杀杀莽夫,十个都不顶人家个。”
刘妮蓉叹息道:“鱼龙帮错过最好机会,若是二十年前就能狠下心钻营,今天兴许就是陵州最大帮派。”
肖锵脸无奈道:“所以妮蓉你别怪老帮主,他千辛万苦把你介绍给豫梁豪族吕氏公子,并非只是贪图对方家世,好搀扶把鱼龙帮。老帮主就你这个孙女,怎舍得把你往火坑里推,为师亲眼见过那名吕氏年轻人,就是傲气些,品xing不差,毕竟已经考取功名,莫说是们鱼龙帮,便是北凉第大门派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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