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连气机都斩断,哪怕退步,他愿意承受这份劫数,却是有心无力,汲取不那道气数。这也是邓太阿最恼恨赵宣素地方,身为道门真人,竟是如此下作歹毒!
呵呵姑娘转身怔怔望着眉心那枚红枣由紫转黑徐凤年,笑笑,却不是幸灾乐祸,反而有些凄婉。这份陌生情愫,恐怕连黄三甲见到都要震惊。
她踮起脚跟,伸手去抚摸世子殿下发黑印堂。
饶是邓太阿都愣,终于还是没有阻拦。
北凉寒苦。
那年冬雪,有个小女孩跪在路旁,卖身葬母。她出身市井底层,她爹嗜赌成性,原本还算温饱殷实小门小户,几年下来便输倾家荡产,女儿呱呱坠地后,与小家碧玉娘子发誓不再赌博,甚至自己剁去根手指,却仍是拗不过赌瘾,那个孩子记事起,每日所见便是她爹威胁要将她卖掉,来要挟她娘亲去做私娼野妓,酗酒肆意打骂娘俩,便是他最大出息,当她在困苦日子里越发长大,娘亲容颜逐渐凋零,挣钱愈少,女孩总无法忘记那些粗鄙男子提着裤腰带从漏风茅屋里走出,丢给她爹十几颗铜板时,那个男人弯着腰接钱谄媚笑脸,后来娘亲在知道男人铁心要将女儿贩卖,病入膏肓她换身箱底最后身素洁衣裳,支开女儿去摘些野菜,煮锅放下砒霜米粥,等到女孩回到家时,那个懂事后便没喊过爹男人已经尸体冰冷,小锅粥,才六碗分量,他只管自己吃饱,口气喝五碗,自然死得快,而那位才喝碗粥女子,临死前抱着女儿,流血也流泪,说不出话来。十指冻疮绽裂出血小女孩清洗娘亲脸庞后,将她放入草席,不看眼那男子,来到凉州城内,跪在卷席旁。这幅场景,在北凉冬日,见怪不怪,所以不需要木炭写下什,不需要她吆喝哭诉什,可是谁愿意为个衣衫单薄肮脏小女孩,去摊上这种需要耗费不少碎银晦气事情?
道路上是鲜衣怒马,貂裘尤物。
没有谁会多看眼兴许熬不过这个冬天酷寒小女孩。
几个在她家掏过钱进出过茅屋泼皮汉子经过,脚踢开草席,露出小女孩她娘尸体,她趴在娘亲身上,他们说她娘亲是个脏女人,随便抛尸野外就是。她哭着说她娘点都不脏,他们便去踩踏尸体,小女孩口咬住其中个无赖腿上,结果被扯住头发提起,拳砸在她肚子上,问她到底脏不脏,她每说次不脏每摇次头,就挨拳。她那会儿才多大?经得起几下打?可路人冷漠,没有谁会搭理这些,倒是许多人闲来无聊,看得津津有味。
后来,辆豪奢马车途径那里,约莫是听到吵闹,名华贵白裘少年世家子不知怎便走下马车,来到她身前。他身边站着个满眼嫌弃捂住鼻子漂亮女子,他问她,她娘亲与身边女子谁更好看,嘴角渗出血丝小女孩给个让旁观者哄然大笑答案,那名陪伴在世家子身边狐媚女子丢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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