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哦声,不再刨根问底,知道不管如何不舍,她终归是要分别,无奈道:“姐,要不还是去东海武帝城后再去学宫探望你吧?”
徐渭熊平淡道:“不许。”
徐凤年正要说话,她已经把话说死,“这件事没商量。”
徐凤年长呼出口气,柔声道:“那这艘船你拿去用,走水路总比陆路要舒服轻巧,省得颠簸劳苦,反正也用不上。”
徐渭熊也不客气,点点头。
徐渭熊笑容玩味道:“鱼玄机。”
徐凤年眉头皱起,“鱼幼薇父亲虽说是从上yin学宫走出去chun秋名士,可你要他女儿有什用?”
徐渭熊如既往蛮横作风,“不给?”
徐凤年腆着脸笑道:“借你行不行,记得还?”
徐渭熊毫不犹豫道:“本就是借,否则向你要个女子有何用?她若仅是花魁鱼幼薇,过于,bao殄天物。”
豹喊来问。”
徐凤年摆手道:“别,二姐你料事如神,小时候打赌就没次赢你。”
徐渭熊眯眼笑笑。
徐凤年立马没骨气纠正道:“姐!”
不曾想徐渭熊轻声道:“以后喊二姐就二姐吧,不与她争这个。”
徐凤年去找鱼幼薇,从头到尾,从言语说起到分道扬镳,抱只白猫腴美女子都没有与世子殿下说话,徐凤年上岸乘上神骏白马,回头看去,与她与不知胖多少斤那只武媚娘遥遥相望,徐凤年悄悄叹息,她眼中看不出是丝毫欣喜还是哀伤,这别,就是最少几年无法再见,若非二姐徐渭熊开口,徐凤年绝不会让她留在上yin学宫,似乎她爹娘便葬在那儿,当初世子殿下三年游历回到北凉,假若迟几天,她好像说过就要去学宫为双亲守墓,不再踏上江湖。徐凤年坐在马上,轻轻勒勒马缰,调转马头,沿着道路驱马缓行。记得当年还是纨绔
徐凤年纳闷道:“都国破家亡,就算是鱼玄机能在上yin学宫折腾出什花头?”
徐渭熊开门见山道:“要想钓出千年王八万年龟,你给出鱼饵总得化点心思。”
徐凤年满腹狐疑好奇,忍不住追问道:“姐,你给说道说道。”
徐渭熊摇头笑而不语。
徐凤年马上拿出杀手锏,扯着徐渭熊袖子撒泼耍赖,约莫是她拗不过这世子殿下孩子气,徐渭熊说句莫名其妙话,“直想跟个老前辈下局棋,是时候落子。”
徐凤年不敢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见好就收,小声问道:“既然老头儿还是有点能耐,那该怎处置,丢北凉去?”
徐渭熊略作思量,道:“不急于时,等你从北莽回来再作决定。若是三言两语就让你亲自出面拉拢,刘文豹这几十年磨去心气,就又得爬上头。你那急躁xing子,不会有好脾气去打磨谁。”
徐凤年脸委屈道:“姐,这话可就太不讲理。”
徐渭熊转移话题,直视徐凤年说道:“跟你要个人。”
徐凤年微愣,随即说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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