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些其实早已与寒族无异士族门第,所谓负笈游学,不敢奢望行万里路,无非是在州内多走几个郡,尽量拜访几个名士高人,与他们喝喝茶论论道,也就是完事。许多读书人所在家族,为能够进入上阴学宫,不惜败光家产,这次地肺山行,队伍里就有个在学宫外呆十八年才得以通过考核稷下学士,已是五十多岁年纪,平日里教授他学问稷上先生们,大半都比他年轻,为攒钱多买几本圣贤书,年到头就只吃馒头咸菜,所以上阴学宫也不是你原先设想那般无是处,能够进入上阴学宫,不问道德,只说才学,都是不差。”
徐渭熊伸出双手捏住徐凤年脸颊,扯扯,笑道:“好像两次游历,都让你受益匪浅。想着是不是劝你再去趟北莽。”
徐凤年呆滞道:“姐,你真是这想?”
徐渭熊加重力道,道:“既然拦不住你练刀,再者好像你练刀也不光是练出个四肢发达,再拦着就说不过去。不过事先说好,既然你要练刀,最差也得练出个陆地神仙吧?都好几百年没谁做到这步。”
徐凤年苦着脸,含糊不清道:“姐,你练剑咋不练出个剑仙?”
徐渭熊松开手,眯眼笑道:“姐是女子嘛,打打杀杀,不淑女。”
徐凤年无奈道:“姐,你真讲道理。”
徐渭熊起身道:“走,既然下定决心不拦着你练刀,也就不拦着你去武帝城,你自己小心些便是。”
徐凤年与二姐起走出船舱,恰好有个穷酸老书生在附近凭栏望江,喃喃自语:“这只丧家犬也有乡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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