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粗如合抱之木,几乎眨眼睛便齐齐投射在大雪坪上,炸出九个大窟窿,所幸观战人士都安然无恙,大雪坪上以儒生轩辕敬城为界限,分成两块,九条如紫蛇雷电俱是在击在轩辕老祖那边,老家伙自傲到不做躲避,大如碗拳头砸向根紫色雷柱,触碰之下,地动山摇,大雪坪上泛起阵絮乱网状焰光,徽山老祖宗屹立不倒,只是只手臂袖子燃烧殆尽,闪烁着残余紫电,恍如尊雷部神将,这可是以人力挡天威壮举。
轩辕国器实力超群,境界艰深,早已不惑耳顺知天命,但见到这幕后仍是心中起伏得厉害。在徽山唯有他有资格与性情凉薄轩辕大磐说上几句话,但也只是说话,远不是平起平坐,哪怕轩辕国器已是剑道大宗师,在老祖宗面前也要低眉顺眼恭谨说话。徽山轩辕在紫禁山庄破败前并称北哥舒南轩辕,武学底蕴源远流长,博采众长,徽山嫡系子孙除去几部精妙独门心法,长辈栽培晚辈,大多因材施教,轩辕国器自幼被高人誉为有先天剑胎,故而早早习剑,至当代敬字辈三位,按照习俗,周岁时要抓周,三人各有不同,轩辕敬城抓本《春秋》,轩辕敬意轩辕敬宣两位抓住两部武学秘笈,再下代,因为子嗣众多,愈发驳杂,轩辕青锋握住柄玉如意,轩辕敬意嫡长子轩辕青芒选串铃铛,千奇百怪,这辈孩子虽说父辈们各有间隙,但彼此仍算是相互亲近,谈不上勾心斗角,隔三岔五都能喝上顿桂子酒喝上壶明前茶。
徐凤年刚要问话,老剑神歪脑袋挠挠耳朵,似乎因为没能掏出耳屎,以至于没啥成就感,没好气说道:“睁大眼睛看清楚,接下来两人比拼都是千金难买东西,招术兴许平平,返璞归真以后,无非是去繁求简,可气机运转与时机把握,才是关键所在。如辈剑士,说到底,出剑不外乎横竖斜挑刺撩,为何俗人用剑死板,高明剑客就可剑生罡气?剑仙便可飞剑取头颅?剑递出,除非是竭力而为,快到能力极致,否则旦气机圆转,看似极快,却骤然慢,让对手预期接招落到空处,当他转变时,再猛地增速,他若再变,即使来得及,也失去起初鼓作气势头,这只是最平常简单道理,高手搭手过招,斗力是根基,其中斗智斗勇斗狠才是精彩之处。记得当年北莽第高手去两禅寺,被白衣僧人所阻,两人看似并未真正交手,招都不出,只是站着不动,个武圣,个本可以做释门佛头菩萨转世,总不是都在打盹发呆吧,可要问那臻于武道巅峰北莽子为何不出手,嘿,这才是金刚境真正妙处,当下世人所谓品金刚境高手,可差远,徒有虚名。死翘翘轩辕敬宣,不是号称金刚入指玄吗,金刚不败个屁!”
大雪坪满坪雨水猛然间被轩辕敬城以气机带起,硬生生腾空。
九雷过后,又是天雷阵阵。
瞬间异象起,大水接紫雷。
李淳罡眯眼道:“徐小子,不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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