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有些遗憾,两袖青蛇能多扛次便是次福气啊。
李老头儿伛偻弓腰站在崖畔,眺望蜿蜒如长蛇壮丽山川,轻声说道:“为什不留下姜泥?”
徐凤年平静道:“这次留不下。”
李淳罡点点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为难世子殿下。要徐小子与曹长卿这老儒生斗法,实在是强人所难。
徐凤年欲言又止。
徐凤年撇撇嘴靠着车壁,道:“不解风情。”
站起身,徐凤年无奈道:“出去透透气。”
鱼幼薇眼眸含笑。
徐凤年坐在青鸟身边,问道:“还要多久能到剑州?”
青鸟想想,说道:“快则旬,慢则二十天。”
鱼幼薇伸手拧住世子殿下耳朵,狠狠拧。
徐凤年没有出声,报复性地伸双手托住那对峰峦,只恨手掌太小,缓缓推揉而去,慢慢慢捻而返,周而复始,起先鱼幼薇拧耳还有些力道,不到三分之炷香时光后,便只听细细喘息不见她手上出力,约莫是那对软温好似鸡头肉挺翘挡住视线,给她生出莫大勇气缓冲,并未喝斥这世子殿下无良行径。徐凤年意犹未尽,就要暗渡陈仓,去要替那对肥硕玉兔解开束缚,饱览景致,刚起身,鱼幼薇便脚踹来,点不差踢中世子殿下胯下剑,徐凤年顿时倒抽口冷气,满腔欲-火给大冬天浇盆冰水般,比正人君子还要正经百倍,鱼幼薇先是眼神愧疚不敢去看那小世子,继而躲在车厢角落,双手抱住胸口媚笑,徐凤年本想作罢,见她半点不知见好就收,气笑得二话不说,把她拖到怀着,不许她动弹,按着她纤手往胯下摸去,本以为鱼幼薇又要挣扎搏命,不料她这回鬼迷心窍般异常温顺,如葱五指倒也安分守己,手心却悄悄抹,让世子殿下原本平息欲念波澜再起。
徐凤年只手从她领口深入,心满意足感叹道:“鱼幼薇,你这里才是盛世气象啊。”
鱼幼薇双目迷离,扬起脖子轻轻吐气如兰:“还惦念那靖安王妃吗?”
徐凤年愣愣,哑然笑道:“怪不得。”
老头笑道:“
徐凤年嗯声,抬头望见此州境内最高匡庐山,笑道:“们今晚就在山顶歇脚,剑崖背面山腰有条千丈瀑垂流直下,据说运气好话,清晨日出时分,在山巅可以看到瀑布变成金色。到龙虎山,差不多立秋。”
上山过程中,徐凤年始终跟青年插科打诨。
夜色登顶,点燃篝火,吃过野味丰盛晚餐,徐凤年走到剑崖附近,大风扑面,盘膝坐下。
羊皮裘老头儿走到身后,徐凤年问道:“开始?”
老剑神摇头道:“今天算,看看风景也好。”
鱼幼薇默不作声,只是挣脱怀抱坐远。
徐凤年指指鱼幼薇胸脯,打趣道:“裴南苇能跟你比这儿?馒头叫板大饼,自不量力嘛。”
鱼幼薇媚眼瞪。
徐凤年鬼鬼祟祟轻声道:“想看剑舞,允许你最多只披件薄纱。”
耳根红透鱼幼薇扭头骂道:“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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