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没好气道:“没,你想要,晚上让裴王妃睡你那里,只要别来祸害就成。”
徐脂虎放声大笑,几乎笑出眼泪,沉甸甸胸脯乱颤,点不顾忌地趴在徐凤年肩头上,气喘吁吁地媚笑道:“算算,姐还是乐意跟你睡起,与这等国色天香美人儿磨镜子,虽说也不差,可哪里比得上跟你同床共枕。”
靖安王妃眼神震惊,看待
徐脂虎醒来时寻觅弟弟身影,结果出写意园,就看到亭子中两家伙面红耳赤大眼瞪小眼,女婢青鸟见到长郡主后,行礼时嘴角带笑,这让徐脂虎松口气,以为亭子里两人就要大打出手,棠溪剑仙似乎没能争执胜出,冷着脸挥袖离去,徐脂虎看到脸无辜弟弟,好奇问道:“这是闹哪出?小叔该不是要去拿霸秀剑伺候你吧?”
徐凤年嬉皮笑脸没个正形说道:“没呢,在跟先生聊洪嘉北奔事情,有些分歧,说着说着就变成吵架,想必还不至于要刀剑相向,顶多晚些时候再论战。也就是棠溪剑仙,换作别江南道名士,早就拿刀砍杀通。”
徐脂虎伸出手指点点弟弟额心,“你呀你呀,也不知道在长辈面前装得温良恭俭些。”
徐凤年等大姐坐在身边,眯眼问道:“那卢玄朗还在做缩头乌龟?”
徐脂虎丢个媚眼,语重心长道:“规矩,规矩呢,别没大没小,记住,下次见着面别摆张臭脸。卢府好歹是正二八经大族,不是人人都像小叔这般好说话。”
徐凤年不置可否,只是白眼。徐脂虎拇指肚在他额心摩挲着,啧啧称奇道:“昨晚摸晚上,都没能把这好看紫印抹去,八成是真。姐以后可以化这妆,好看,说不定可以风靡江南道。”
涌起股无力感徐凤年无言以对,轻轻拍掉她揩油手指。
徐脂虎问道:“饿没,要是身体撑得住,姐带你去报国寺吃斋饭去,滋味极好。”
徐凤年点点头,这趟出卢府,除闲情逸致姐弟二人,鱼幼薇并未出行,青鸟被他按在府上好生休息,于是就只喊上魏叔阳宁峨眉以及老剑神小泥人四人,凤字营轻骑都被留下来,不过靖安王妃仍是被丫鬟二乔去喊起来,裴王妃好不容易在出襄樊后有像样床榻睡觉,恨不得觉睡个几天几夜,起床时颇不情愿,上马车时还睡眼惺忪,显然是没睡饱。行人分乘两辆马车,马夫分别由大戟宁峨眉和老剑神担任,本意要避开裴王妃被徐脂虎点名留下,车厢内除姐弟就只有这位从高高枝头跌下她,而徐脂虎打量她眼神十分不客气,啧啧道:“不愧是胭脂榜上美人,连这女子看都要动心。”
徐脂虎伸手就要去捏靖安王妃凝脂肌肤,被神情冷漠裴南苇不卑不亢地躲开,她对这位连青州都骂声喧嚣无德寡妇,恶感说不上,好感肯定欠奉。只不过人在屋檐下,不敢表露出来。徐脂虎见她躲开,有些无趣,转头脸坏笑问徐凤年:“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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