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张桌子断作两截倒塌,这帮士子见着几位惊为天人外地美艳小娘后,还特地打肿脸充胖子地跟酒楼多加几道平时不太舍得点昂贵菜肴,被刀劈开后,哗啦啦全都掉地上,都是白花花银子啊。只不过银子事小,面对那柄清亮刀锋事大,名脖子涨红士子兴许是想起刀斧加身不失骨气圣人教诲,正准备嚷嚷,就被刀身扇在脸上,这名手无缚鸡之力读书人立即侧飞出去,把隔壁桌都给砸烂,斯文扫地。徐凤年转身对魏叔阳鱼幼薇行人说道:“会让舒羞和袁猛带你们先去卢府,要去趟江心郡,与大姐说声,肯定能连夜赶来。”
听到动静袁猛带十名白马义从抽刀上楼,徐凤年拿绣冬刀点几桌,说道:“袁猛,招待这几桌家伙都喝尿喝到饱,分作两批,让他们脱裤子互相喂,谁有骨气不愿做,你就拿刀敲烂。骨头真硬,乱刀砍死,事后把尸体用马拖拽,丢到他们家门口去。留五十骑给你,阳春城内如果有甲胄士卒拦路,你自己看着办。这种小事,能做妥当?”
这凤字营校尉狞笑道:“这都做不好话,袁猛自己把脑袋割下来当尿壶。”
徐凤年独自下楼,重新上马,对宁峨眉沉声说道:“留下五十骑,其余凤字营与前往江心郡。”
世子殿下带着大戟宁峨眉奔腾离开。凤字营浩荡而来,浩荡而去。视王朝律法与阳春城数百甲士如无物。
二楼,死般寂静。那被拍飞湖亭郡士子身体偶尔会抽搐几下,扯动瓷盘,才发出些毛骨悚然声响。校尉袁猛搬张椅子大马金刀坐下,让名轻骑去传令楼下四十骑随时待命应对阳春城兵甲,继而伸出两根手指晃,楼上十名轻骑同时提刀柄朝十个湖亭郡人士脑袋砸下,袁猛这才从牙缝中迸出三个字:脱不脱。谁能承受这奇耻大辱,虽说个个吓得噤若寒蝉,但仍是无人响应,袁猛皱皱眉,站起身,似乎嫌弃那被世子殿下打趴下家伙碍眼,拿北凉刀朝那人胸口就是戳,抽刀极快,顿时带出股泉涌鲜血,几个士子当下便两眼翻,晕厥过去,还有几个瘫软在椅子上,裆下露出股腥臭。
老剑神无奈起身,端着酒杯去楼下继续喝酒,几名女子自然快步跟上,神情各异,鱼幼薇淡漠冷清,裴南苇紧蹙眉头,舒羞幸灾乐祸,而姜泥破天荒没有如何怜悯,这归结于她虽怕徐渭熊怕得塌糊涂,对徐脂虎却并不反感,她年幼便被裹挟到北凉王府,徐脂虎未出嫁前,次在家中遇见恶仆欺负孤苦伶仃小婢女,曾搂在怀中说几句暖心言语,姜泥直记在心上,出北凉后听到些有关徐脂虎难听至极风言风语,也颇为愤慨,再则她深知那草包世子不管如何在北凉荒唐,对两个姐姐心意毋庸置疑,尤其是王妃早逝,长女徐脂虎难免就要承担起许多,很多年前,她未出嫁江南,他未出门游历,总能看到姐弟两个起嬉笑打闹情景,她心底何尝不希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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