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眼神阴沉:“千万别忘还有位靖安王妃!”
赤身**起身走出水潭,鱼幼薇捧着套崭新象牙色玉袍,她转头不敢正视世子殿下。徐凤年自己穿好衣物,路默然走回马车,钻入车厢,怔怔看着昏迷不醒青鸟,伸手轻轻抚摸那张因为太亲近总忘去仔细端详清秀脸颊,有些人,总是安静站在身边或者身后,不小心不能再见时,才知道甚至连模样都没有记清楚。徐凤年咬牙,狠狠按耐住将那王明寅尸体制成符将红甲人冲动,自嘲道:“还是怪自己太没用。”
“最宠溺自己大姐也好,好像从来不需要人照顾二姐也好,生而金刚境黄蛮儿也好,哪怕你们从不觉得需要,都想着有天能护着你们。”
“徐骁当年没能护着咱们娘亲,总不能再犯同样错。”
双手缓慢松开刀柄徐凤年拿起片从树林中摘下叶子,放在唇边轻轻吹起支曲子。
庭吗?”
灵丹产太虚,九转入重炉。
无人可见徐凤年眉心颗深紫印记熠熠生辉,朝悟长生理,八青莲朵朵开。
徐凤年窍穴浮出丝丝紫气萦绕充斥车厢,当夕阳落山,他终于睁目,终于悟透紫气东来不再去大黄庭精髓,微笑道:“过去神仙饵,今来到尝。”
当世子殿下弯腰走出车厢,裴王妃下意识后撤几步。这人好似血人魔头般,实在骇人。不光是裴王妃,生平最敬畏鬼神姜泥立即爬回车厢。李淳罡冷哼声道:“又踩到狗屎!”
《春神谣》曲终。
徐凤年红着眼睛喃喃道:“娘。”
这
徐凤年嗅嗅身上气味,刺鼻难闻,身上虽脏,但体内污垢却是褪尽,举目四望,随口问道:“附近有没有溪水或是山泉?”
不卸甲不摘刀袁猛纵马而至,瞧见这诡谲画面,压下震惊,下马恭敬道:“启禀殿下,半里外有深潭。”
徐凤年点头道:“带路。”
到碧绿水潭,几十骑白马义从早已在远处布下阵形,连面对天下第十王明寅都敢死战,面对靖安王赵衡都可抽刀,还有谁能让他们临阵退却?徐凤年解下春雷绣冬双刀,脱掉所有衣物,其中便有那件号称刀枪不入却被少女杀手脚踹裂麒麟丝甲。缓缓走入水潭,水面当即浮起大片血水,如同朵绽放硕大红莲。徐凤年摊开手靠在块冰凉石头上,神情肃穆,这趟不为人知九死生,富贵险中求,求来四重大黄庭,总共开启窍穴六十八,体内气机连绵不绝如江海,融会贯通,妙不可言,自信再以双刀对敌,不仅可以气上黄庭,还能两气生青莲,生生不息,只要不是对上王明寅这等可击致命世间最拔尖强敌,哪怕是符将红甲,凭借驳杂秘笈中撷选出来精妙招术,胜负可在五五之间。
徐凤年身形下潜几分,水面与下巴持平,轻吹口气,荡起阵阵涟漪,自言自语:“现在得四具符将红甲,半截木马牛,部刀谱,算是收获颇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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