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骁语重心长道:“小雅,别跟凤年这家伙般见识就对,下次再去北凉那边玩耍,可千万别再不去王府,不差那几脚力气嘛,顺便让凤年带你看万鲤翻滚景象,好看得很。小雅啊,凤年名中有凤,你名字中有风,这缘分不小。”
隋珠公主赵风雅嘻嘻笑。
皇后并未领着徐骁去钦天监里*员扎堆通天台,而是去社稷坛,铺有东青南红西白北黑中黄五色土,如今这类珍惜贡土都出自广陵王辖内,广陵王被王朝上下贬斥贪得无厌是只活饕餮,唯独这土,却是小半捧都不敢私占。
皇后轻声唤声,“雅儿。”
隋珠公主这般岁数都敢嚷着让皇帝陛下做牛做马跪在地上背她,而据说那位九五之尊则只能苦着脸向女儿求饶,只是到亲生母后这边,才显得乖巧,立即松开徐大柱国手臂,不敢造次地轻轻离去,嘴上说是去通天台内跟南怀监正请教学问。
两碗,是不是都是杏仁豆腐味?”
隋珠公主捏住鼻子,哼哼道:“不好闻,徐伯伯骗人!”
徐骁对旁那位王朝里最富盛名女子态度不可谓不平淡唐突,可好像对眼前出名顽劣小公主却十分亲昵,以徐骁地位,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骂你都算轻,还得有点资历才可以被这人屠骂上几句,何需故作姿态?徐骁此生,当面骂过当朝首辅张巨鹿恩师老首辅,骂过顾剑棠大将军,骂过淮南王,更打过靖安王,至于这趟入京,被他在殿外拿刀鞘打得半死那位*员,虽说至今还躺在病榻上半死不活,可这清誉声名却在王朝扶摇直上,都夸赞说是国之股肱忠臣,要知道先前那家伙还被京师清流以及太学三万学子指摘作风不正,这会儿倒是异口同声大夸特夸,可见能被北凉王兼大柱国徐骁打骂上顿,只要不死,都能保本不说,甚至还要大赚笔。
徐骁让皇后先行进入钦天监,拉着隋珠公主后行,抬头瞥眼“通微佳境”御赐牌匾,嘲笑道:“通个屁幽!”
走在前头皇后隐约皱眉,但脸上也只是微微笑。
皇后望向并不高社稷坛,语气平缓道:“这些年雅儿始终都牢记大将军叮嘱,在房间里喜欢光脚行走,也常吃粗粮,身体比年幼时确实好多。”
挽着徐骁手臂隋珠公主却是使劲点头附和道:“佳个屁境!”
徐骁笑眯眯道:“还是小雅对伯伯胃口,这段日子天天对着帮碍眼家伙,为不去看他们,害得伯伯眼睛都不知道搁在哪里。”
唯恐天下不乱隋珠公主嘿嘿笑,做个抹脖子乖张手势,也不知道跟谁学,轻声道:“徐伯伯把他们都喀嚓才大快人心。”
徐骁叹气道:“可惜,要有你这个儿媳妇就好,回去伯伯定要把凤年吊起来鞭打替小雅出气。这小子没福气不说,还在武当山上惹恼小雅,该打!”
公主嗯嗯道:“既然伯伯都这说,不管真打假打,小雅就不跟那家伙般见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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