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换口味呗,咱们都到南方。”吴六鼎流着口水脸期待。
“你难道不应该想着如何破解李淳罡两袖青蛇吗?”剑冢这辈剑侍魁首皱眉轻声问道。
确实有些不像话,且不说是大战将启紧要关头,便是寻常时分,位吴家剑冠与名剑侍似乎也不应该聊些酸白菜话题啊,好歹聊些玄妙灵犀剑道感悟,说些让天下剑士听就拜服崇敬言语。
“想着活下来才能吃到酸菜,比较有斗志。也不用去想使素王剑会不会心怀愧疚。李淳罡两袖青蛇也好,邓太阿桃花枝也罢,不管剑术剑意,终归都在剑道范畴。天底下,真没有比吴家更懂剑地方。”吴六鼎轻声笑道,双手搭在竹竿上,眯眼望向芦苇小道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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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鞘已是剑气凛然长剑。她与吴六鼎般身穿文士青衫,容貌平平,格外棱角分明,眉宇间有股杀伐英气。
古剑“素王”,天下名剑第二。力压剑冢历代所葬十六万剑。
应该并非目盲背剑女子始终闭目而行,清风拂面,吹得她头只以红绳粗略系个马尾发丝肆意飘散。
扛着竹竿吴六鼎转身嬉皮笑脸道:“翠花,为何明知你长得不算好看,就是喜欢你呢?”
负剑闭目缓行年轻女子本正经回答道:“大概是你喜欢吃做酸菜。怕没有酸菜吃,才喜欢。”
腰间缠绕捆金黄软剑庄家汉子与吴六鼎恰好对角,由东北往中而走,这名皮肤黝黑如乡野农夫汉子神情木讷,略微低头,怀中有处凸起,似有个木盒形状物件。
正是这样东西让他来到襄樊城。
当年襄樊十年鏖战,对心学武他来说,并无对错,哪怕是王明阳死在钓鱼台,他也不
她打小在吴家剑冢里便出名不善言辞,除练剑练剑再练剑,除此唯兴趣就是做酸菜,吴六鼎年幼时便很嘴馋这个,不幸馋就馋这多年。她出身贫寒,被带入吴家剑冢前是村野人家里闺女,大概由于以往记忆就仅剩酸菜味道,入天下学剑人心目中圣地,便尝试着去做酸菜,至于味道好与不好,没有对比,自然便没有答案,反正青梅竹马长大,准确说是青梅竹剑长大吴六鼎直吃也没有吃烦。她脸刻板回答兴许在外人耳中荒诞不经,吴六鼎却听得很用心,并且很正二八经去深思这个问题。翠花酸菜啊,天底下还有比这更美味玩意儿吗?况且翠花不提剑而是很认真去做酸菜时候,不太好看她总显得好看些。
“翠花,今日若死在李淳罡手中,以后每年清明就别祭酒,不太爱喝,搞大盆酸菜就行。”
“好。”名剑侍侍奉剑主,并没有为剑主报仇规矩,临敌破敌时更不准出手帮忙,只有葬剑守坟习俗。吴家老祖宗当年立下这条铁律,怕得就是后辈有所凭仗而耽误孤身求道精纯剑心。
“翠花,酸菜就只能用白菜吗?”
“只会白菜腌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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