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骁哦声,皱紧眉头。
老僧问道:“听说这位红教法王去襄樊,你不担心?”
徐骁呢喃道:“怎不担心,她与凤年双修,担心,可不双修,更担心啊。”
杨太岁平静道:“欠忠义人情,当年也还清。既然你今天能请喝酒,明天就能请你杀人后出京城。”
徐骁哈哈笑道:“你这秃驴,还算有点良心。”
黑衣老僧默不作声。
世间再无人比这头病虎更千金诺。
壶绿蚁很快就空。
,说你这秃驴有苦衷,老子就算再大度,也懒得理你。”
杨太岁苦涩笑。
徐骁喝口酒,冷笑道:“下次朝会,顾剑棠再敢唆使帮杂碎出阴招,就别怪老子抽刀劈他!”
杨太岁皱眉道:“顾剑棠便是空手,你也打不过。天底下用刀,他稳居第人。”
徐骁反问道:“砍他,他敢还手?!当年把他嫡系斩首挂在城头上示众,他就敢阻拦?当年不敢,现在这小子越活越回去,就更不敢。”
老僧轻声道:“你以前连累王妃活不自在,现在是连累你几个子女都是如此,尤其是那徐凤年,你就没点愧疚?”
徐骁坦然笑道:“不是家人,入家门,不吃家饭。什自在不自在,都是命。”
老僧声叹气。
徐骁问道:“你可知那烂陀山六珠上师?”
老僧点头道:“此人最初修行耳根不向外闻,不若世人,早早得动静二相然不生大解脱境,是佛门里大智慧者,当年由初地证跃到第八地。与武当山新掌教跃入天象如出辙,都是罕见肉身菩萨。”
黑衣老僧呵呵道:“似乎不敢。”
徐骁笑道:“这不就是。”
这哪里是身穿五爪蟒袍北凉王,分明是市井无赖啊!
怪不得能教出徐凤年这般品行无良儿子。
徐骁笑眯眯问道:“若真砍死顾剑棠,你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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