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双手捧住王初雪脸庞,低头吻住她嘴,贪婪而放肆。
雀舌柔弱甘甜。
王初雪瞪大眼睛,分明
徐凤年拿胡茬下巴摩挲着她粉嫩脸庞,笑而不语。
她说话时候吐气如兰,比春神茶还要清香。
徐凤年想起她雀舌,心中阵燥热。
老子忍!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方是大丈夫。
王初雪娇羞道:“有部小说里名男子便是这般做,他用北莽皇帝头颅作聘礼。”
徐凤年想想,“倒是可行。”
王初雪低头轻声道:“若是这样,就给你写诗文三百篇。”
徐凤年没有深思,只是笑道:“那还是亏,得是颗北莽蛮子头颅换取诗篇。”
王初雪依然低着小脑袋,侧脸婉约,月光下,依稀可见她精致耳朵上稚嫩绒毛。
雷刀,和王初雪走到石碑背面,问道:“写什?”
这对活宝,个胆大包天,个大逆不道,凑在起才敢有这样荒诞不经行为。
王初雪思索片刻,笑道:“要不就写徐凤年与王初雪到此游?”
徐凤年伸出大拇指,赞赏点头道:“干脆再加上年月日?”
王初雪开心笑,又可见她小虎牙。
王初雪壮着胆子伸手去摸徐凤年眉心枣红印记,手指肚轻微摩擦,
徐凤年笑着解释道:“这可不是学你们女子化妆,是接纳武当上任掌教大黄庭修为后痕迹,现在才勉强修到二重楼,最高六层,不得不去苦读道门经典,日夜吐纳导气,道教讲究龟息,就像这大鼋闭气于湖底,所以连睡觉都得运功修行,生怕挥霍这身大黄庭。”
王初雪仰头问道:“累不累?”
徐凤年笑道:“没什累不累,习惯成自然。这不心底希望着以后再出行游历,可以不带大帮扈从保命吗。至于要做到你说孤身去北莽,就更要勤快练刀。”
王初雪摇头道:“别去别去,说笑,多危险。”
徐凤年伸出根手指,抬起她柔美下巴,看到她两颊红晕,睫毛轻轻颤动。
徐凤年手指抹过她嘴唇,轻佻笑道:“快快长大些,再采撷。”
她被徐凤年顺势搂入怀中。
徐凤年轻声道:“怎就看上呢?丫头,你真不走运。”
王初雪扳着手指头,眼神恍惚道:“打记事起,就知道你啊。爹说你以后肯定会是世间最奇伟男子,就在姥山直听着看着,以后也样,等长大,你真会回来看吗?长大是多大呀?今年十六,那十七岁够没?”
徐凤年写得手好字,即便以刀刻字,样刀走龙蛇,尤其是练刀以后更是气势惊人,小妮子看得心神摇曳。
徐凤年望着石碑上杰作,哈哈大笑,这大概是千年以来无人能做壮举吧?
徐凤年重新背靠石碑坐下,对王初雪招招手,示意她坐近,两人几乎肩并肩依偎。
小妮子呢喃道:“你要是能带刀孤身入北莽就好。”
徐凤年疑惑问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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