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生怕被这小子偷袭,只是转头迅速瞥眼,啥?除二当家三当家,咋只有个陌生脸孔青衫姑娘站着,兄弟们怎都躺地上?!那比俊逸士子还要风度翩翩青衫小娘手中提着名壮硕兄弟脖子,给提悬空?这些兄弟,都是这般被捏死?只见面无表情青衫小娘松手,丧命死绝兄弟便声不吭瘫软在地。等这刻几乎等到天荒地老舒羞记弓腿弹出,不见她击中瘦猴二当家身体,便看到瘦猴儿身体仿佛被股巨大气机轰砸在身上,弯曲成弓,然后砰下倒飞出去,整个人嵌入墙上,墙壁上圈血迹均匀散开,如同只蚊子被人巴掌拍死。
舒羞腿毙其命后伸手顺顺耳畔青丝,冷笑道:“打你都嫌脏。”
大当家手中宣化花斧颤抖得厉害,退不敢退,那青衫小娘看着就是杀人不眨眼女阎罗,还有那做掉二当家那位,这份杀人不沾碰内力,可怕至极。进更不敢进,那始终气定神闲老道士,刚才觉得装模作样,这会儿看着就像是青城山老神仙,至于让他嫉妒生恨风流倜傥公子哥儿,飘然带刀姿态,难道也是扎手硬点子?今日莫不是要交代在这里?!
扑通声,最精通审时度势三当家跪在地上,哭爹喊娘,求姑奶奶们饶命。
徐凤年只是问个让人头雾水问题:“老孟头那伙人死?”
命悬线大当家赶紧弯着腰说道:“没,没有呢,小跟老孟头那是十几年老交情,只是让他跟小换块地盘。”
徐凤年哦声,如释重负,吩咐道:“吕钱塘,把这两个拎出去,动作爽利点,大半夜鬼哭狼嚎跟闹鬼似。还有杨青风,你懂旁门左道多,这些尸体由你处理,记得弄远点,睡在死人堆边上,怕某人提心吊胆晚上,第二天就没精神气去读书挣钱。”
看到死人便早已经躲到老剑神身后蹲着姜泥脸色苍白,顾不得反驳。鱼幼薇还是鱼玄机时便对生生死死看得很淡,自然而然比姜泥要镇定许多,徐凤年看也不看吕钱塘手个离开院子,只是对青鸟说道:“拿笔墨来,然后跟出去趟,有些东西要画。魏爷爷,还得劳烦你陪同前往那座视野开阔阴阳亭。”
老道士魏叔阳抚须笑道:“世子殿下客气。正巧老道也有些怀念那亭子,年轻时候跟随师父进入青城山修道,便是在那里歇脚。”
青鸟和九斗米老道士各自持火把在前带路,徐凤年腋下夹着整刀从晋三郎那里榨取来上等宣纸,青鸟手中毛笔不与平时相同,是关东辽尾中还要最硬毫尖细小白辽尾。望着三人远去背影,姜泥再看着杨青风正在将那个墙壁里死人扣挖出来,拖到院外,想必被剑客吕钱塘拎鸡鸭样带出去两个草寇也都是难逃死,躲藏在李淳罡背后姜泥怔怔出神,剑神老头儿阅尽沧桑,年轻时也曾轻狂,对女人心思并不陌生,出声笑道:“姜丫头,老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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