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听到这道啊什狗屁就头疼,皱眉道:“玄而又玄空而又空东西也有人往上面钻牛角尖?不怕到头来才发觉竹篮打水?”
老魁放声笑道:“也不喜欢这些摸不着头脑玩意。”
徐凤年到山脚牌坊,不理睬那些祭酒道士卑躬屈膝,抬头回望山上眼,骂道:“这只躲着不出壳乌龟!”
两百恭立于台阶下骁骑见到世子殿下,重新上马,动作整齐爽利,没有任何多余。
北凉铁骑,清色配怒马披鲜甲,而且每年都会被大柱国拉往边境实战练兵,加上凉地民风
徐凤年长呼出口气,冷哼声,走出祭坛,与道士擦肩而过时候悄然驻足,问道:“你觉得姐,如何?”
自打记事起就在这琉璃世界里捧黄庭倒骑牛看云卷云舒道士,悄然道:“最好。”
徐凤年面无表情地走出净乐宫,身后悍刀老魁若有所思。
赵洗象等世子殿下走远,然后姿势不雅地蹲着,双手托着腮帮,怔怔出神,喃喃自语:“红豆生南国,春来发枝冬凋敝,相思不如不相思。”
道士头顶,十数只充满灵气红顶仙鹤盘旋鸣叫,将他衬托得仿佛天上仙人。
问道:“这道法玄术,能当饭吃?还是能杀人?”
老魁想想,笑道:“小子,你问错人。”
“可不能杀人。”
武当山与掌教同辈分年轻道士双手插入道袍袖口,立于祭坛边缘,却不肯脚踏七星,笑着给出答案,瞧他身形,不似老魁不动如山,也不像徐凤年那样踉跄狼狈,只是随风晃动,摇摆,幅度不大不小,正好风动动,竟然有些天人合玄妙意味。
徐凤年眼拙,没看出门道,只是转身死死盯着这个当年让姐姐抱憾离开北凉骑牛道士,阴沉问道:“洪洗象,你为何不肯下山,走过那玄武当兴牌坊?!”
他突然捂住肚子,愁眉苦脸道:“又饿。”
……
下山时,老魁突然啧啧说道:“有点意思,那小牛鼻子道士有些道行。”
徐凤年兴致不高,敷衍问道:“怎说?”
老魁不确定道:“那娃儿修是无上天道。”
武当道教千年历史上最年轻祖师爷咧嘴笑笑,脸没风范羞赧,开口道:“五岁上山,八岁学点谶纬皮毛,师父要每日小算月中算年大算,算何时能下山,何时需要在山上闭关,可自打学这学问,就没天不需要闭关。”
徐凤年哪里会当真,讥笑道:“听说你师父临终前特地给你定条规矩,不成为天下第,就不能下山?那你这辈子看来是都不用下山。”
有个出尘名字道士依然束手入袖,八风不动,呵呵笑道:“天下第不假,可吃饭最多,读书最多,都是第,很多,师父又没说是武功第,总有下山天。”
徐凤年艰难起身,视线投望江南方向,悄然道:“可那时候,人都老。再见面,白发见白发,有用吗?”
洪洗象合上眼睛,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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