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下意识抬手,这才发觉手里没黄瓜能够啃,有些可惜,好戏上场喽。
听潮亭,即江湖人士嘴里武库,里头有守阁奴五名,年幼便在阁内爬上爬下以至有时尿急就找个角落撒尿徐凤年打小就熟识,声声伯伯爷爷喊得殷勤。
此时掠出听潮亭三楼守阁人是位道门高人,三大道统之九斗米道位祖师爷,据师父李义山说通晓奇门遁甲,货真价实从二品通玄实力,只是为听潮亭里卷孤本《参同契》才甘心入阁为奴为仆,徐凤年小时候爬楼梯嫌累,没少让老人背着。
九斗米老道士身穿袭灰色广袖道袍,弹入湖面
”
老黄转头嘿嘿笑。
徐凤年瞪眼道:“笑啥笑,没门牙不起啊?!”
顷刻间。
湖水比以往任何次崎岖都来得剧烈恐怖,那架势,简直是要翻天覆地。
要说徐凤年点不怕,那是自欺欺人。
只不过徐凤年相信直觉,那被困湖底十几年老魁不至于跟他过不去,好歹不深不浅地打这多年古怪交道,徐凤年丢下去鸡腿啊烤肉啊不计其数,春夏季节隔三岔五就潜下去混个熟脸,怎都算有点交情。
这件事,徐凤年没有跟老爹徐骁提起过,相信父子两个其实都心知肚明,徐凤年最多是存当年救命之恩感激,哪怕将这头湖魁困兽放出牢笼,万被徐大柱国恼怒,大不就是挨顿鞭子,何况徐凤年也好奇北凉王府能人异士到底怎个底蕴实力,更想知道个能够胎息十数年老魁是不是那天下十大高手个级数高人。
徐凤年故作镇定道:“老黄,知道去干什吗?跟着作甚?你会游水?可别淹死!”
老仆羞涩笑,没有说话。似乎觉得行囊沉重,抖抖小身板,将木匣提上几寸。
躲在船内徐凤年第个念头是喊上老黄风紧扯呼,接下来当然是让老爹手下来收拾残局。
他个耍横扫千军都能把春雷耍出手世子殿下,总不能傻乎乎去跟老魁较劲。
可很快徐凤年就察觉到乌篷小舟诡异,湖上风波骇人,可只见那三年游历遇危险就脚底抹油老马夫悄然跺脚,摇晃船身便霎时固若磐石,动不动。
老黄还不忘转头咧嘴笑,伸手比划下与徐凤年身高差不多高度,大概意思就是是这样高高手。徐凤年哭笑不得,好你个老黄,现在还有份闲情逸致,别等下被老魁打得满地找牙,你可是原本就没门牙。
听潮亭三楼回廊跃下道灰色身影,单足落地,点弹,身形轻灵潇洒地便掠向湖中。
到湖心,徐凤年将紫色春雷拔出远没有绣冬那般华美朴拙刀鞘,深深呼吸口,刀尖向下,用力丢下去。
半响过后,没动静。
徐凤年差点破口大骂,心想该不会又是竹篮打水,还得自己跳下去捞刀?
老黄慢慢挪步,来到船头,纹丝不动。
徐凤年无奈道:“老黄,甭跟装高手,你有多高,还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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