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儿脸眼神又古怪,徐凤年立即知道自己又白痴,自嘲道:“好吧,那他们就是天下十大高手。”
白狐儿脸望向窗外,神情落寞,如清秋时节,衬景,“差不离,两位是品高手,就是你嘴里十大高手,还有两位,大概还要厉害些,但四人中半数都不是你们离阳王朝人。”
徐凤年拍大腿道:
被他戏谑称作天下第美人白狐儿脸破天荒显露个笑容,很符合他风格地开门见山道:“想进入听潮亭,阅尽天下半数武学秘典。”
徐凤年错愕道:“你要做什?学武不枯燥无趣吗,当年就是死活都不肯学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说不定生都没喘息偷闲,哪有做游手好闲纨绔来得舒坦。”
白狐儿脸嘴角悄然翘起,不发语,明显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徐凤年皱眉道:“就为成为天下第高手?”
白狐儿脸望向横在桌上春雷刀,悄然摇头。
名头。
绣冬刀长三尺二寸,柄长两寸半,精美绝伦,相较造型朴拙春雷要更美观好看,很符合世子殿下审美,他在陵州出行时候,就喜欢去武库挑把顺眼好看佩剑悬在腰间。对于绣冬刀,他估摸着重量大概在两斤左右,但白狐儿脸某次心情好时候透露绣冬刀重十斤九两。
徐凤年没啥大优点,出身北凉王府,小时候天天在武库听潮亭中爬上爬下,就是见过世面,下子就信,至于狭窄短小春雷刀,从未出鞘,白狐儿脸也从未言语提及,对徐凤年来说是个不大不小可惜。
徐凤年举杯道:“敬你。”
白狐儿脸不易察觉地撇头,角度十分轻微,但徐凤年知道这表示白狐儿脸在询问,于是笑着回答道:
徐凤年追问道:“难不成跟人抢女人,暂时抢不过,就想变厉害些?”
白狐儿脸眼神古怪地瞥眼徐凤年,就跟看白痴般。
徐凤年没辙,干脆闭嘴喝闷酒,没忘让掌柜给随行老黄温两壶最好最贵黄酒,老黄姓黄,也只爱喝黄酒。怪人怪脾气,跟白狐儿脸个死德性,可老黄咋就不跟白狐儿脸样是高手哩,想到这个,徐凤年就更大口喝酒。
白狐儿脸慢慢开口道:“想杀四个人。”
徐凤年愣,“以你超卓身手,都很难?”
“不是谢你送回陵州,这不是恩情,半部《吞金宝箓》送你,两清。但你让确定这世上确实有单枪匹马掀翻百人悍匪高手,否则三年苦日子就真白熬。”
白狐儿脸继续保持那个角度,几乎能够过目不忘徐凤年是个不笨人,再度主动注释道:
“不管你信不信,都要告诉你,王府里肯定有像你这样高手,而且注定不止两个,但从来没人在面前露上几手,大概是徐骁叮嘱过吧,这就导致以前不断怀疑飞檐走壁踏雪无痕是不是江湖人士吹牛皮。”
白狐儿脸低头喝口酒。
徐凤年浅笑道:“说吧,等来找你,想让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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