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带着淡淡薄荷气味剃须膏,轻柔如同按摩般地在他脸颊、下颌和脖子上涂抹均匀,叶攸同拿起剃须刀小心翼翼地从父亲鬓边开始,缓慢而专心地轻轻刮剃,然后延伸到两颊和颈部,以完美二十六度角严丝合缝地刮去他夜未眠憔悴痕迹。完成下颌上最后刀之后,叶攸同又用热毛巾细心地将那
你都这样,还……”想到那些人说父亲有精神病,叶攸同心里又气又疼,“那些人乱讲,你早就治好对不对……叔叔都跟说,你是为救他才被坏人害成那样……”不知道该怎样说才能安慰父亲,不善言辞少年几乎语无伦次。
想起刚才叔叔说起这段往事,那样贯没个正经人也差点红双眼。当年那几个全副武装绑匪截下叶逢春车,却发现车里有大小两个男孩,无法权衡哪个对于叶家比较重要,当下打算两个人都并带走。
关键时刻叶逢春只得亮出自己叶家太子爷身份,还加上他母亲及外祖母家名头,让那些人带他个人走,不要为难弟弟,否则就要和他们拼命,弄个鱼死网破,让他们拿不到分钱。
叶傲冬辈子都记得大哥冷静地和绑匪谈判样子,那时候他也不过才十八九岁,还只是个大二学生而已。他条条仔细地对劫匪分析只带走他个人好处,比如他是嫡出长子、外祖家世显赫、弟弟不过是父亲女佣所生,且年幼体弱,如果经受不住折磨死去会对他们不利之类,然后又用赌命作为仅有筹码隐隐地威胁,竟然成功地说服那群穷凶极恶人,到现在他仍旧觉得不可思议——或许是叶逢春天生有种让人不得不听从他指挥气质。
最后叶傲冬被捆着封住嘴巴扔在车上,眼睁睁地看着坏人带走大哥,吓得哭都哭不出来。
那帮绑匪只是群乌合之众,要钱也并不算太多,叶家完全承担得起。只是当时叶逢春父亲还在国外游玩不知所踪,余锦霞给钱倒是给得很爽快,目却并不是让叶逢春获得自由,而是让他在绑匪手里足足呆半个月,还被人注射吗啡和海洛因。后来叶傲冬才无意间从叶逢春心理医师那里知道,大哥在那十几天里是被装在木箱子里度过。
染上d,y之后,为戒毒叶逢春几乎受尽折磨。那段时间他用尽切方式转移注意力,抽烟、酗酒、滥交,最后花整整年才以惊人毅力彻底摆脱这个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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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超大双人按摩浴缸内,叶攸同穿着宽大T恤和短裤坐在边缘,仅将双足浸入水中,望着父亲闭着双眼靠在头枕上接受水流抚慰,种想让他更舒适念头突然间无法抑制。于是拿块热毛巾轻轻地敷在父亲脸上和下颌,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少年俯身凑上脸贴上男人鬓角试试,那带着髭须粗糙触感扎得他心也微微疼起来。
叶逢春仍旧闭着眼睛,仿佛休憩中雄狮般,任由孩子在身上嬉戏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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