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没有料到他居然会这想,叶攸同感觉受莫大冤枉,激动得小小声地叫出来,“只是……只是……”他不过是关心眼前这个人,想多接近下他而已,为此还向纪婆婆求好久,直到现在他放假,她才看在自己“孝心可嘉”份上,勉强答应暑假期间都由自己来为父亲准备夜宵,可是这种话又怎能告诉他?
看着这孩子原本有些苍白脸突然涨得通红,眼底有着受到伤害之后深深失望和不可置信,叶逢春暗自奇怪,不禁在心里反省遍自己可有错待他地方,突然间想到事,他缓缓开口:“对,你那书面理由已经看过,既然你有这样决心,那就按自己说去做,只希望你将来不要有遗憾。”
应该只剩下这件事吧,叶逢春心想。
“嗯,知道。”叶攸同听父亲话,方面如释重负,方面也为自己注定又次徒劳而感到淡淡悲哀。
且来历还不明不白——叶家家大业大,保不齐有些人会用这个孩子在财产上大做文章,这可不得不防。
无暇顾及姑姑态度,直低着头叶攸同听父亲话,眼底酸,几乎就想像八年前那个大年夜晚上样,不顾切地扑进父亲怀中,放声痛哭,肆意撒娇。紧紧握住双拳,他咬牙忍住那种荒谬至极冲动,只能在心里发狂般地羡慕被父亲抱在怀中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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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叶傲冬没有回家,小姑姑叶知秋也仍旧没有踪影,因为刚才那场小小风波,饭桌上气氛多少有些沉闷。
饭后叶逢春般会去散散步听听音乐,然后到地下健身房去做做运动,但是今天妹妹来访说是有要事商量,两人便匆匆去叶逢春书房。原本叶攸同费半天心思写就书面理由,也因此而搁置。
时间直临近十点,叶迎夏才离开叶宅。
叶逢春坐在书桌前,闭上眼睛揉揉眉心。迎夏,怎回事?竟然为丈夫利益不惜屡次跑到他跟前来瞎三话四……以前她可从来不这样——看来,他该对妹夫曾裕民多留点心。
听见轻微推门声,同时壁钟响起敲十下。知道是有人为他送来消夜,叶逢春没有在意,仍旧闭目思考。感觉那人放下托盘之后并未离开,他心中微觉奇怪,不禁睁开双眼,看到来人竟然是叶攸同,他先是愣,随即释然。
“怎是你?”现在近身照顾叶逢春纪妈是家里老保姆,在伺候当年大少爷这种事上贯不放心假手于人,怎今天竟让这孩子过来,难不成……
“你小小年纪,怎也学会无事献殷勤。”以为是这孩子知道自己今天犯错,为讨自己欢心才想出这招,叶逢春心里并不以为然,“不会因为些小事就对你有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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