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特轻声道:“谁说不是呢,不过对她来说,这样也算是解脱吧。”
海伯利安点点头,问:“他们三个葬在起吗?”
“怎可能,白溪家人只不过在这里立块碑而已,警察在抽屉里找到她遗嘱,按上面写将她骨灰交给,在首都星墓园里给她寻块好地方葬下。”昆特摸摸白溪石碑,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对海伯利安道:“走吧,带你去明岛看看,今晚是游.街日子。”
海伯利安时至今日终于知道昆特不愿意结婚原因,他跟在昆特身边,暗中攥紧口袋里小盒子。
两人到海边时正好赶上日落,轮红日缓缓沉于海平面上苍蓝色云层中,只留下片温暖霞光,这处海滩上几乎没有人,海浪拍打着礁石,将沙子冲刷得无比细软。两人漫步在海边,听着海浪哗哗声,只觉方才白溪故事带来阴郁渐渐消失
和她离婚。”
“离婚必须双方都同意才行,津无论如何都不同意,白溪本来想和他法庭上见,但她家人乞求她不要把这件事闹到法庭上,毕竟津出轨对象是摩耶,摩耶如今还怀孕,手心手背都是肉,白溪父母希望不要闹得那难看。”
“白溪从小性子就烈,她知道只要津死咬着不松口,婚是永远也离不成,她将永远做这个恶心人妻子,和自己弟弟伺候同个丈夫。”
“在东窗事发第三个月,白溪终于忍无可忍,把摩耶叫到家里说要好好谈谈,她在茶水里下药,将津和摩耶迷晕,到厨房拿菜刀砍死他们俩,最后浑身是血在天台给发通讯,跳楼z.sha。”
尽管事情已经过这多年,昆特重新说起声音还是不自主颤抖,他永远忘不白溪浑身是血模样,原本娇美女孩已经憔悴不成样子,她扔掉手中沾着肉沫菜刀,举着终端对昆特笑道:“终于解脱,宴宴,再见,祝你幸福,永远不要像这样可悲。”
然后从房顶纵身跃下。
昆特不由自主地用力握住海伯利安手:“从那之后就决定不要结婚,在感情方面,如果某方犯不可饶恕错误,还可以全身而退,至少不会像她样辈子都无法挣脱,最后还把命给搭进去。”
海伯利安算算,这事发生没多久厄忒斯就对竹明砂发动闪电战,昆特家人死于战火。现在想来,他简直不能想象出征前那夜昆特有多难过,在过去三个月里他失去三个最好朋友,父母和弟弟,又要面临着和爱人分离,不知此生还有没有再见机会。
他对昆特过去解多点,心中怜爱就要多上几分,每次海伯利安都觉得他已经不能够更爱他,但昆特总能说出些话或者做些事,让他心中爱意更甚。
海伯利安盯着那块属于白溪石碑,道:“她也挺傻,这种情况申请仲裁或者上法庭肯定能够离成,她还这年轻,到首都星,能重新开始段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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