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到露台上,天色还没完全按下去,远处夕阳露出小半个在地平线上,在云层上泼洒出绚丽色彩,而月亮高悬正空,光芒微亮,晚风携着后花园袅袅花香,着实怡人。
康纳放松地趴在栏杆上,他并未刻意去穿宽松衣服,皇后礼服腹部微微凸起软润弧度:“怎,海伯利安还没把你标记呀?”
“在这儿呢。”昆特给他看手腕上咬痕,和康纳说悄悄话也没有那害羞:“脖子那里他说要留给……时候再标记。”
“原来还没做过吗?”康纳脸戏谑,又调笑昆特两句,他嘴巴向来不饶人,很快把人说到面赤而红,终于正色起来:
“对,把你叫过来是想提醒你句,以后你们俩定要严格避孕,海伯利安基因崩溃只是暂停恶化进程,还没有康复,以他现在状况,如果怀孕肯定会是死胎,就算侥幸没有短月夭折,发育过程中也会畸形。”
地踩在昆特脚上。
海伯利安有将近二百斤,虽然及时收劲,但脚下去也够受。昆特吃痛下子咬到海伯利安舌尖,血腥味迅速从口中蔓延开来。他倒抽口凉气,皱着眉头用前额撞下海伯利安鼻尖,娇嗔般似真似假地抱怨道:“你踩死。”
“抱歉。”海伯利安赶忙收心,又过半个多小时,兴许是忘记时间太久,他直都没能重新找回感觉,无意中总共笨拙地踩昆特好几脚。尽管昆特本人并没有什表示,但海伯利安还是担心他被踩狠,不肯再跳。
昆特不依,向他不断强调着教学进程,如果到舞会那天海伯利安表现得还像现在这样糟糕定会被笑话。
海伯利安向他保证他好歹之前有底子肯定不会那差,昆特争不过他,被“学生”半搂半抱着滚到起,去做别事。
昆特认真点点头,眸光微微黯淡些:“知道,们俩都有注意。”
转眼就到皇家舞会那天,海伯利安和昆特身着特意为此定制配套西装,并没有像其余夫妇那样妻子挽着丈夫胳膊,他们连牵手亲密动作都没有,只是并排边聊边走,但之间自然流露出亲昵却根本不用刻意强调。
进皇宫宴厅,已经有不少人在,宾客之间大都熟悉,趁着开宴前时间三三两两聚在起攀谈。上流社会很少聊些鸡毛蒜皮小事,都是说些自家生意,某种高端新产品使用感或是国家大事,最过分也就是谁谁谁又在外面养情儿,谁谁谁又因为私生子被原配揍得不敢进家。
见海伯利安和昆特进来,不少人举着酒杯想要上前,全都笑着说上句恭喜,昆特靠在海伯利安身边正对着来人礼貌微笑,就听到有人正远远叫他。
他循声看过去,康纳站在楼梯旁朝他举举酒杯。轻声说句抱歉,昆特看海伯利安眼,见海伯利安点点头,便独自向康纳走去。
昆特走近,康纳首先伸手摸摸他后颈,见昆特还戴着项圈,下子笑出来,示意他去露台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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