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曜道：“当然。”
康遥坦坦荡荡地回答：“什
事都没有，因为早上睁开眼睛第
个想到
是你，就来看看你。”
这话说得好记直球，好似没有什信息量，却又正正好够撩拨人。
不管康遥脾气多叫人难以接受，这句话出口，还是非常轻易地叫徐曜心情明亮起来。
徐曜不由得想，他之前感觉果然不错，康遥确实对
徐曜被他搞得没脾气：“你刚刚才说完不想喝。”
康遥毫无惹人烦躁自知之明：“
是可以不喝，但你不能不给，徐总，你对应该客气点。”
他对他还不够客气吗？被气
这多次，徐曜句重话都没和康遥说过，换别人，早不知道被骂多少次。
离谱，就他妈离谱。徐曜拿起电话，深吸口气，竟是笑：“好……给你叫。”
通电话拨出去，康遥和徐曜都各自转移视线。
康遥：“所以不能笑吗？”
徐曜深吸口气，实在忍不，眼见着即将发作。
康遥偏在这最巧合关头开口：“你说巧不巧，也是处男，这样来，们更公平。”
公平是个很正面词，但用来给处男做前提，难免让人多想。
徐曜再度被康遥随意句引得思考半天，心情像坐过山车似起起伏伏。
可偏偏他说出来话好似炸雷，徐曜听见那刻，脸都绷紧。
……处男。他知道康遥是故意这说，但作为个男性，哪怕是身价亿万徐总，还是受到打击。
他人生只有段扎心初恋，为人又脾气不太好，加上有些洁癖，自己都很少萌生念头，更别说会和其他人有这方面接触。
不肯将就，从不沾染，当然是处男。
本来，徐曜从没把零经验当回事，然而从康遥这张嘴里说出来，他硬是感觉到种调侃。
徐曜不停地安抚自己，康遥则是左看看，右看看，欣赏徐曜办公室装饰。
大概是公司统装修，这间办公室看着比徐曜家要明亮许多，很大，有待客高档沙发，隔间还有张小憩床，四周是用来隔开视野书架。
还不错。
康遥正想着，徐曜放下电话，抬起头道：“所以，你找有什事？”
康遥这次乖很多，露出平和笑容：“说实话？”
康遥倒是自在得很，晃着他脚，问道：“就这样？来，徐总杯咖啡都不给？”
徐曜压住心绪，问道：“你想喝咖啡？那叫人送进来。”
康遥微笑：“没有，并不想。”
徐曜：“……”
康遥：“然后呢，咖啡呢？”
康遥在暗示什，还是嘲讽什？
徐曜半天没说话。
康遥望着徐曜那张生来就给人薄情寡义感觉脸上神色微动，哈哈哈哈地笑出声来。
他若不笑，徐曜是不会恼，但康遥胆子太大，不把任何避讳当回事，反而踩在徐曜脸上继续摩擦：“哦，你生气？那岂不是证明说中。”
徐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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