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恶心干什。”盛洺小声地撇撇嘴。
祁聿靠近盛洺,扯开对方衣领,动作并不温柔地将绳子套在他脖子上:“送你是让你戴,玉戴在身上才养人,人也养玉,你挂在那做什。”
祁聿说话时呼吸喷在盛洺脖子上,痒痒,盛洺不自然地动动,鬼使神差地就想起下午踹开对方办公室那瞬间看到景象,脸又黑。
着亲爱哥哥去吃个友爱晚餐好展现们兄友弟恭美好情谊吗?”
“跟你不熟,谢谢。”盛洺无奈地发动汽车,祁聿永远都能有把他气死本事。
“不熟你还留着送你东西?”
盛洺对祁聿莫名其妙压低声音感到奇怪:“你自感觉也太好吧哪里留你东西。”
“这不是吗,”祁聿解下后视镜上挂着饰物,块黄翡,小巧精致,因为常年未戴在人身上已经有些浊,但挂绳依然很新,说明主人有很好地保存,并定期更换新绳。
这事不提也罢,提起来盛洺就上火,偏偏始作俑者毫无所觉还敢嘚瑟。
“还不是你骗。”
这块翡翠是祁聿送给盛洺十五岁生日礼物,那时祁聿陪朋友去缅甸玩玉,对方豪赌场,赚得盆满钵满,其中就有块冰种黄斐,祁聿偏好这种并非大众色泽,于是讨点边角料给盛洺雕棵白菜,取意生财,颇有,bao发户味道,盛洺还嫌祁聿送白菜就算还送棵黄太过小气。
那时候盛洺还很好哄骗,被祁聿套神乎其神辟邪说辞唬过去,本以为对方早就不当回事扔到边去,没想到竟珍而重之地保存近十年。
祁聿微笑着抚摸翡翠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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