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芙嗤笑声,“别装,你小情人还有两个月就生,再装可就没意思。”
何自声浑身震,急声道:“丽芙,你听解释——”
“没什好解释。”丽芙却根本不给他任何辩解机会,冷冷地打断他,“何自声,为你放弃声音,离开北方海域,漂洋过海来华夏定居,你就是这样对?”
“你还记得们结婚时候说誓言吗?”
何自声怔怔地看着她,他自然是记得。
“对,是来自北方海域人鱼。”丽芙这时候也懒得再继续伪装,不待他询问,便自行交代起来,“那两条银鲨是特意买回来,们人鱼有可以让鱼类发声办法,悉心教导它们唱歌,就是为让你晚上不得安宁。”
“前两天在房间里压住你人也是,趁着你睡觉,进去房间里把你压住,捂住你眼睛和鼻子,看着你点点接近死亡,最后故意在你耳边叫你名字,让你以为是刚进去房里,你心脏那里也是抓。”
说到这里,她顿下,眼睛眯眯,“可惜那天没把你弄死。”
她声音冰冷且充满恨意,让何自声不自觉打个冷战,心里生出恐惧之时,更有着无尽茫然与不解。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与自己相伴二十年枕边人,居然处心积虑地想要谋害自己。
有种说不出陌生。
“你要不要先把鱼鳍贴贴。”薛沉从茶几下面摸出卷透明胶纸,递给丽芙。
何自声:“……”
哦,觉得陌生大概是因为丽芙脸上鱼鳍和脖子上鳞片吧……就是有边鱼鳍破破烂烂地垂下来,光泽也不再,看起来有点惨。
“不用。”丽芙很有骨气地拒绝,但看薛沉眼,又气弱地补充,“……过阵子会自动长好。”
——永生永世,坚贞忠诚。
这其实是人鱼对伴侣要求。
而现在,丽芙诉求只有个。
“要
如果不是简兰斯已经向他明确地解释过人鱼不会化形话,他几乎要怀疑自己妻子是不是被谋害,眼前这个其实是冒名顶替。
但这个丽芙对他太熟悉,熟悉到不存在作假可能。
何自声感觉到自己心理防线点点被瓦解,讷讷地问:“为什,你为什要这做?”
“为什?”丽芙像是听到什天大笑话般,脸讥讽地看着他,“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她眼睛里充满恨意与失望,何自声忽然想到什,眼神不由得漏出点心虚,犹自挣扎,“丽芙,不明白。”
“行吧,那你自己擦点红霉素。”薛沉随手把透明胶扔桌面上,又去看何自声,“你想问什就问吧。”
说罢兀自靠到简兰斯身边,把爪子伸过去,小声暗示,“师兄……”
“嗯。”简兰斯熟练地拉起他手,轻轻给他揉起来。
……其实薛沉刚才没用到拳头,但没关系。
何自声仍是脸难以相信,犹豫下才开口:“丽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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