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光倒也不傻,看这情景大概也知道是怎回事,看来袁
薛沉也饶有兴味地挑下眉。
……
葛秀然做完荡秽法事,现场片平静。
徐仁城仍觉得这法事太简单,葛秀然只能无奈安抚他:“这里真没有鬼,秽气也涤荡干净。”
徐仁城看看周围铁皮墙上画着符文,期期艾艾地问:“要不这些符先留着,等填完井再擦掉?”
只见小路从工地边缘穿过段不知怎地被蓝色铁皮封起来,周围也没有别路,这意味着他们只能重新绕回去,从大路回宿舍。
薛沉也走到近前,当即在心里骂声粗口。
要是他道体还在,这会就原地起飞,直接从墙上飞过去。
至于现在,他淡淡地扫眼铁皮墙,墙上方透出亮光,里面还隐隐有人声音。
薛沉思考秒钟,决定还是像个普通人样老老实实往回走。
薛沉绕着二期工地外围小路走,路还没有修好,坑坑洼洼,自然也没有路灯,只能靠着月光和工地白炽灯投过来点亮光照明。
今夜月格外圆,月辉洒向人间,为大地镀上片冷冷银白。
薛沉抬头看眼天际圆月,心想这倒是修炼好时候。
世间万物借日月精华而生长,如今人间末法,灵气消退,无论人或精怪修行都更加需要依托月华之力。
正所谓,今晚月色很美……适合成精。
这符是张鼎玉道长亲手画,留着他放心!
葛秀然汗涔涔:“徐总,是你说这次事要低调,这符留着,你不怕影响不好?”
徐仁城:“……唉!”
正踌躇,突然“砰”声,封着路口截铁皮墙被人踹倒下来,墙上面朱砂连成片,这块倒,符文便断开来。
徐仁城吓跳,看缺口站着两个学生模样人,便露出不悦神色:“你们是什人?在干什?”
他正要转身,却见朱光突然发狠,猛地抬起脚冲着铁皮墙就是踹,“傻逼玩意儿。”
朱光晚上遭受身体和心灵双重打击,本就憋屈得不行,这会经常走小路被封,想到回去还要再绕大段路,再也按捺不住,也不管墙内可能有人,把铁皮墙当成薛沉般,狠狠地踹上脚。
本是想踹就走,不料那铁皮只是随便挡着,并没有加固,这踹竟是直接给踹倒下去。
只听“砰”声巨响,铁皮砸到地上,扬起漫天尘土,也露出墙内景象。
朱光顿时愣下。
朱光缀在薛沉后面,鼻梁和胸口还在闷闷作痛,再看薛沉派闲适样子,心中越发恼恨。
他料想薛沉也就是故作镇定,之前他们有时候晚上回去晚,薛沉这胆小鬼经过这段路时候可没这淡定。
思及此,朱光冷嗤声,故意加快脚步,下抢到薛沉身前去,打算把薛沉独自甩在半路,吓不死他。
不过他计划很快落空。
“怎回事?这里怎封起来?”朱光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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