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古鲁无言以对。这
『不过从你记忆中看来,你只不过是游手好闲、几乎每天在镇上闲晃罢。不是带着孩子们起玩;要不就是跑到商店街捉弄居民、冷嘲热讽番如此而已,实在称不上*恶。不过,住持大人会有这种态度倒是不难理解。』
老爷爷每天例行公事,就只是带着群小朋友出去教他们怎恶作剧;不然就是对女性讲些性骚扰风言风语惹来顿打。虽然小镇上大家都认为他是个白痴老头,但大家对他态度依旧很亲切,至少在加古鲁眼中看来如此。
老爷爷把草帽戴正,低声喃喃自语:
「……那些正经人,最讨厌老子。」
『为什?』
『没什好奇怪。总之,定是双叶不对。』
「话是这说啦,但最近父母好像都不能忍受自家小孩被其他人骂吧?」
『责备他人没有什所谓资格。在下以往惩罚过人,也都是人家孩子。』
「再说,这个人这惹人厌,万连累吉永家也被说长道短,那就太过意不去。」
『你为什觉得自己惹人厌呢?』
无质疑眼光,反倒是老爷爷显得手足无措,心中顿时涌现股莫名罪恶感。
为什这家人能这样无条件地相信自己呢?
「欸!老头,快点继续教们啊!」
双叶拉着老爷爷衣袖催促他。
「拗不过你耶……」
「老人家最标准生活呢,就是窝在家里看看重播古装剧之类,低调过日子。般人都想过平静生活,像这种没事对小孩子灌输乱七八糟观念、莫名其妙把大家日子搞得鸡飞狗跳老头,自然就讨人厌啦。」
『……这种心情,现在在下能解。』
「对吧?」
老爷爷呵呵呵地笑得轻浮:
「你这小子刚到小镇上时也引起不少骚动吧?跟老子差不多嘛!你跟差别只在于个是为正义而战守护者,另个则是游手好闲、成日晃荡老人。」
「因为,种种行为……」
『对!从刚才到现在,在下好奇就是这点。』
加古鲁突然领悟似地喃喃低语。
『你对自己态度明显感到自卑。但双叶称呼你是师父,就连昧礼寺住持似乎也把你当作仇人看待。』
光听片面之词,会觉得这个老爷爷根本就是御色町第号大坏蛋。
老爷爷苦笑声,席地而坐。
之后三个人持续钓鱼到晚上,还被蚊子叮得满身包。
当加古鲁回过神时,虽然同样身在河边,但时间并不是黄昏而是大晴天午后。刚才那团明显积雨云消失无踪,现在空中只有颗大太阳高高挂着,毒辣阳光照射着加古鲁身体和御色川。
「不只是那时候啊!吉永家人不管发生什事,永远都相信呢。后来那天还跟双叶吵架,她被扔进河里,但她爸妈却什也没说。这不是很奇怪吗?」
老爷爷盘腿坐在加古鲁头上垂钓。对于跟加古鲁共享记忆这件事,他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任何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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