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红浪仿佛自己十分无辜般摇摇头:“臣做什?是荧荧对他做什才对。”
康绛雪无声。苻红浪又道:“他昨天没有碰过你吗?哪怕只是点点?”
小皇帝心中大震,反应过来仍是觉得不敢相信:“……你在身上下东西?”
苻红浪轻声发笑:“荧荧不用担心,单点粉末,自然是伤
可苻红浪手里人没有杨惑那多,又如何能猜得到他和杨惑具体计划再有针对性地应对?
康绛雪心不在焉地听着耳边杂音,冷不丁激灵——等等,现在是什时辰?
杨惑就算要迟些来,是不是也拖得太晚些?
就算是做戏也该到。
“荧荧。”
这短暂空隙中,康绛雪在女官手心写下两个字,张剪水毫无反应,在退下之时却回碰小皇帝手心。
下,两下。
……
群水军捧场满月酒到尾声,天色也暗下来,苻红浪安排场场面壮阔戏曲,留着众人坐下欣赏。
长乐早就累透,昏昏欲睡,听不得吵闹。
发问:“这看,怀疑在趁机往外传递消息?”
苻红浪摇摇头:“传递消息这种事,荧荧上次从臣手里逃脱已经有过次,哪里还能发生第二次,臣只是觉得很有意思。”
小皇帝问道:“有什意思?”
苻红浪道:“荧荧明明没接触过多少人,可惦记关心荧荧人却真不少。”
这话里“惦记关心”说当然是刚刚走掉郑岚玉,小皇帝冷声问道:“你想做什?”
小皇帝猛然回神,听见苻红浪淡淡地问道:“还在等杨惑?”
“想来他自顾不暇,应是来不。”
……什?
康绛雪有些听不分明,这话被苻红浪用仿佛切都已经结束语气说出来,叫他产生些许恍惚。
他心情在刹那间大起大落,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对他做什?”
康绛雪做主要将长乐送回正阳宫休息,但苻红浪没有同意,道:“这可不行。”
“……”
苻红浪意思不容易理解,整日陪下来,康绛雪总觉得苻红浪太过淡定。
他们彼此之间没有说破,却都知道小皇帝和杨惑背着苻红浪在做些什,在此基础上苻红浪仍是如此做派,实在是叫人有些拿不准。
康绛雪不住地猜想:莫非苻红浪已经做什即使杨惑反水也稳操胜券准备?
苻红浪反问:“荧荧在担心会对个无名小卒做什?既是会担心,又为何做递手帕这种会引人注意动作。”
在苻红浪面前,什意图似乎都无所遁形。苻红浪笑着问道:“难道不是荧荧故意在吸引注意力?怎反过来怪臣问得多。”
小皇帝副被说中样子,僵硬之下竟是忍不住阵剧烈咳嗽。
不管苻红浪如何反应,他站起身来远离长乐些。
身边有个女官模样女子扶小皇帝把,康绛雪窘迫地回过头去,不欲给苻红浪看到这狼狈之态。苻红浪没有说话,侧头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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