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红浪淡淡笑着，望着小皇帝，语调温柔道：“那就喂她便是，荧荧
身体能做什
，难道自己不清楚？臣当初下
大功夫，想来应该没什难才对。”
小皇帝近乎失语。
这自然不用苻红浪说，他当然知道自己可以喂奶，只是他从没有想过要当着别人面喂孩子，尤其是在苻红浪面前。
然而苻红浪看上去没有任何回避意思，甚至眼神直白
这也是神仙散后遗症，除那双红眼睛，身上也落下这多痕迹？康绛雪思维
瞬发散，有些不受控地想：那又如何？
让苻红浪受罪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想要是……
“想要
死？”
康绛雪猛然回神，苻红浪不错眼地盯着他，这个人并不介意在小皇帝身上看到对他绝情和厌恶，正相反，他很是高兴：“那不妨再认真点，荧荧若是能得手，臣倒也能乐在其中。”
康绛雪不知如何应答，只能默然不语，怀中长乐是他现在仅有寄托，他很清楚，在他和苻红浪对话每秒，外界正在发生事情都不比他此刻境遇好到哪里去。
康绛雪盯苻红浪眼，声音防备又干涩道：“你还愣着，你不用换？”
苻红浪当然也是要换，但绝不会为此而暂时离开。
他早已和杨惑达成致，确定彼此掌控范围，在杨惑离去之后，他所有心思都尽可以用来磋磨小皇帝，享受他期待许久乐趣。
“把衣服拿过来。”
宫人得令，很快便将衣物送到，到这时，苻红浪才算松开长乐，离得稍远些。
宫变，从来都是踩着血肉和尸骨权力游戏。
忽然，长乐皱脸哭起来，她清醒时间不短，应该是已经饿。康绛雪目光往外探寻，看不到任何照顾小公主宫人，丫鬟都被扣，遑论奶娘类。
他暂时摸不清苻红浪会对孩子做什，却不能让孩子挨饿，硬着头皮开口：“长乐饿。”
苻红浪拉把长椅在小皇帝近处坐下来，举止比之前放松得多：“所以？”
康绛雪不太相信苻红浪会听不懂这话，时竟不清楚苻红浪是不是故意不理会，想要饿着孩子：“她要喝奶才行。”
康绛雪抓住机会将孩子抱回怀里，苻红浪见状亦没在意，这些举动在他看来均无意义，些许挣扎只是处于被动人所能争取微弱心理满足，欣赏这些也是他种兴趣。
脱下染脏污衣衫，披上新红衣，难免会展露躯体。康绛雪本眼都不想多看苻红浪换衣衫，不料偶然瞥，忽然注意到苻红浪后背上浮现很多青紫痕迹。
再仔细看，竟然不是什表面上伤痕，而是皮肤下血管游走，快要挣开皮肉凸出来，落在眼中外溢着种可怕疼痛。
但苻红浪却点不觉得痛，察觉到小皇帝在看，他回头笑着道：“看着不习惯？”
康绛雪尚未明白这些痕迹来源，苻红浪已是道：“这还是你送给，怎，自己留下痕迹自己都认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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