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康绛雪回神道：“啊？”
平无奇道：“陛下是不是胖
？”
康绛雪并无自觉：“有吗？哪里？”
前后快两个多月没见，小皇帝
饮食和日常生活都脱离平无奇掌控，褪去外衣后，平无奇总觉得小皇帝身体和记忆中有些变化。
要是海棠没有和他说过，康绛雪只靠自己八成注意不到，
顿饭下来，平无奇从始至终都没有和盛灵犀主动说过句话，后者也没有与平无奇对上个眼神。
然而在两个人都错开时间里，盛灵犀曾不自觉向着平无奇无声看去，而平无奇视线每每离开小皇帝，最终都会落在盛灵犀脸上。
他们看彼此比平常多出几眼，只是几眼，可那几眼偏偏没有落在别人身上，不是小皇帝，不是海棠，而是对方。
沉默，克制，却还是下意识地去看。
康绛雪隐隐有些感觉，顿饭吃完，心中暗潮汹涌。
身体怎
能见风？”
盛灵犀露出些温柔笑意：“站这里没什妨碍，臣女身体比之前已好多。”
小皇帝出宫之时，盛灵犀尚且病得起不来身，如今竟能到正阳宫来，显然有明显起色。不过不管怎说，数九寒冬总还是少见风为好，小皇帝不敢耽搁，催着几人进内室。
康绛雪道：“你怎来？”
问完，康绛雪也想到盛灵犀应该是许久没见到兄长专程为盛灵玉而来。不过不巧，盛灵玉这才出宫，小皇帝不得不解释道：“盛灵玉奉旨治灾，刚刚才出宫，这遭怕是见不到。”
这变化主要集中在腰肢，哪怕隔着层布料，仍能看出比之前有微微扩宽。
宽好像有半指？
平无奇指指小皇帝肚子，
午膳结束，盛灵犀在小皇帝叮嘱下带两盆炭火回宫。平无奇惦记小皇帝，加之照顾皇后身体任务已经有成效，自然又在正阳宫留下来。
康绛雪舟车劳顿，困得极快，平无奇令宫人收拾床榻，亲自目送小皇帝入床榻。
被窝里暖意融融，小皇帝头钻进去，喟叹声，这才记起来脱衣服。
平无奇耐心十足道：“奴才来吧。”
康绛雪坐起来，听话地张开手，任由平无奇给他解开腰带脱掉外衣，余光则注视着洒扫房间其他宫人。
盛灵犀并未露出失望之态，白瓷似张脸摇摇：“无妨，能见到陛下也是好。”
盛灵犀语气不带疏远，康绛雪待盛灵犀便也像待自己妹妹样自然。四个人凑在处，三个都是小皇帝身边没什避讳关系贴近之人，小皇帝心下放松，硬扯着平无奇和海棠同落座。
午膳热遍方才上桌，四人起用膳。
康绛雪心里头没什事，放松当口不留神想到之前海棠曾提过嘴小小八卦。
说起来，听说平平和盛家姑娘……因是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康绛雪在席间便有意无意地观察阵，本来并没有什探究之意，不想仔细看，小皇帝还真看出些不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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