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绝。
康绛雪完全说不出话,他怔怔看会儿盛灵玉,内心里满是膜拜之情,不同意是不可能,他当下便点点头,尽数交给盛灵玉去办。
盛灵玉点头应,时并没说话,过片刻,他冷不防出声问小皇帝道:“阿雪……你会不会觉得心太狠?”
阿雪这个称呼盛灵玉极少出口,乍提起叫人心口发麻,康绛雪心里头震震,匆忙回道:“当然不会。”虽说盛灵玉精于算计,可这与心狠实在无关,小皇帝愤愤道,“杨惑本来就不是什好东西,凭他在人后做那些事,阴他多少次都不为过。”
盛灵玉听到“不是好东西”这个说法,并没有接着说话,他其实很想问句,如果他算计不是杨惑,是无辜之人,是良善闲人,小皇帝又会如何。
血两亏,绝对什都顾不上。
再者……每日二两,不止次,若是真剜,只怕杨惑死得比油尽灯枯长公主还要快。
康绛雪为盛灵玉口气平常却细思极恐主意而阵心惊,越想越觉得这主意本钱极小收益极大,他惶惶问道:“这大风险,杨惑怎会照做?”那毕竟是杨惑,杨惑最爱只有他自己。
盛灵玉神情间没有任何忧虑,他近乎平常道:“若是大街小巷、朝廷内外,人人都知道有这个药方存在,只要割肉就能救长公主,陛下认为杨惑会不会照做?”
小皇帝时沉默,竟是忽然间明白盛灵玉之前说那句“名声在身,反而寸步难行”是什意思。
心里想着,嘴上终究没有问出口,盛灵玉视线落在他处,问道:“不喝酒吗?”
小皇帝眼前托盘早已被动过,梅子酥吃得干干净净,但酒却口都没喝,这情况被发觉,康绛雪微微有些羞赧。
他倒不是不想喝,只是经过上次状元夜醉酒勉强盛灵玉,对于喝酒之事多少有些心有余悸,嘴巴还是很馋,理智却让小皇帝心生抗拒,不敢再碰。
“朕看着就行,不喝,以后也尽量不碰,朕酒量不好,掌握不好度量,喝总是误事。”
康绛雪字都没提那夜之事,唯恐盛灵玉多想,说话时候紧盯着盛灵玉神色,幸而盛灵玉神色没有
是,不管杨惑自己怎想,究竟愿不愿意,当所有人都知道有药引子这事存在,杨惑这肉便不割也得割。道德绑架就是这个道理,更扎心是,在古代社会背景下,杨惑根本没有拒绝可能性。
康绛雪豁然开朗,但不免还有别担忧:“可等杨惑割肉长公主却不见好,这又该怎说……游医性命岂不是没有保障?”
盛灵玉道:“长公主若不好,定然是因为杨惑救母之心不够真诚,与游医何干?”
小皇帝:“……”
杨惑不割肉,长公主有个三长两短就怪杨惑不肯救人,割肉不起效,则怪杨惑心思不纯,总之不论如何全怪在杨惑头上,加上拿亲人血肉做药引传说自古有之,这个法子也不突兀,咋说呢,就……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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