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当真有些意外，他还记着盛灵玉早上起来往头上泼冷水哼都不哼
声，不想到
温泉里竟会不适应，小皇帝不由带些笑意，他望
盛灵玉回道：“微臣不想陛下不自在。”
盛灵玉这样说话，康绛雪
反应次次大同小异，他立刻再三保证自己绝不会不自在，甚至催着盛灵玉下水，盛灵玉这才犹豫片刻，在小皇帝对面脱去衣衫，并在小皇帝对面坐下来。
盛灵玉脱衣举动非常地符合常理，只是他这脱，康绛雪感觉自己当场就把刚才说出来话吞回到肚子里，浑身肌肉都陷入紧绷。
草——别看别看别看别看！！！
康绛雪拼命下自
暗示，及时移开眼，可仍是在盛灵玉入水瞬下意识地向着某个方向瞥眼——这是同为男性通病，追究起来也不是抱着什
别心思，真就是单纯想瞧眼。
儿终于适应水温睁开眼，望过去时，盛灵玉刚好移开视线，低头在水面上放下两个木质托盘。
托盘在水雾中漂到小皇帝眼前，个放着到新地方就开始装死傻兔子小玉，另个放着梅子酥和小甜酒。
这两样都是小皇帝心头好，小玉不用说，主要是梅子酥和小甜酒，小皇帝最近口味变化，尤其爱吃酸甜口，看见这两样，康绛雪心都被填满。
他凶狠地撸两下装死兔子，笑着问盛灵玉道：“你怎知道朕想吃这个？”
盛灵玉轻声道：“陛下事情，微臣什都知道。”
腰下布料挡住视线，康绛雪落个空，不自觉地，小皇帝觉得有点点小小失望，不过很快被强烈羞耻感打散。
没看到才好！本来就不应该看到！
盛灵玉每块肌肉和骨骼都很完美，康绛雪亦不敢看太多，他视线钉死在盛灵玉脸上，目不斜视，点不乱移。然而出乎意料是，往日面不改色盛灵玉竟在温泉蒸腾下和小皇帝样面色泛红，他神情也很平静，可绯红颜色却像是刻在他皮肤里，让盛灵玉看起来像是潭盈盈春水，美得令人恍惚。
小皇帝果然恍惚下，回神道：“你不耐热？”
盛灵玉道：“有些。”
康绛雪不做他想，只是边吃边点头，又听盛灵玉道：“陛下不去衣衫？”
盛灵玉问话自然没有别意思，温泉水温高，像他这样穿着整件衣袍下水才奇怪，小皇帝再清楚不过，奈何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回答。盛灵玉朗朗君子，以前也不是没看过他没穿衣服样子，可康绛雪心里真有道坎过不去。
说来惭愧，这事以前他也提过，那就是小皇帝这个身体体质特殊，都成年……还没长毛。
明明是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男子体态，非生得白白净净，没什肌肉，好些地方还粉粉嫩嫩，康绛雪心里头很清楚盛灵玉早就知道他身体是个什样子，饶是如此还是不好意思完全,bao露出来。
康绛雪答不上来，只好转移话题反问道：“你不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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