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灵玉回道：“微臣想帮陛下抢
抢。”
这话
意义又深又重，康绛雪竟是好
盛灵玉轻声道：“并不如何，只是微臣想，张女官平日里掌管后庭，品阶和所掌事务都不足以到陛下跟前，缘何会到正阳宫拜见陛下？微臣回宫之后，亦从未听闻任何宫人谈起过张女官行踪，似是无人知晓她曾经来过。”
“于是微臣猜测，或许张女官和陛下是私下里见面，又或许见面并不止于次两次，或许有什
事情大到需要张女官时常和陛下汇报……自然，都只是无端猜测，也许都是微臣臆想，陛下莫要当真。”
康绛雪被这番推论震得好半天都没话说，不过是见过张剪水，盛灵玉竟然由此想
那多，盛灵玉也许不清楚他手里有条完整产业链，可仅凭张剪水见过他就思维扩散猜出小皇帝手里有旁人不知道底牌，论起敏锐程度盛灵玉和苻红浪那个妖魔鬼怪竟也没什差别。
康绛雪沉默好几秒，自觉没有瞒着盛灵玉必要，在这世上没有人比盛灵玉更可信，既然提到，干脆将那条暗线事情和盛灵玉原原本本明明白白地交代遍。
盛灵玉听完，并无惊讶之色，他再次道：“若陛下放心，微臣想将这条线拿出来用用。”
康绛雪斟酌着问道：“你意思是？”
盛灵玉道：“微臣清楚从禁军之中选是选不出来，不如将顺序反过来，不从禁军之中选，而是先选好人，再插进禁军之中。”
这话说得非常平淡，听上去却信息量巨大，康绛雪细细反应下，看向盛灵玉表情不自觉地变。
盛灵玉依然神色平静，徐徐道：“上次叛乱，禁军损失不少人，近日难免要在京中重新招人，陛下可以选好人，将他们身份洗干净，抓住这个时机送进来，将陛下身边清洗遍，在禁军之中亦留下几个钉子，等再过些时日，若宫里闹出些乱子，禁军之中还能寻到机会慢慢变变天。”
康绛雪蹙眉：“……听上去容易，可能做到吗？”
对方是盛灵玉，康绛雪能有什不放心，当下口答应下来：“朕会和张剪水说声，以后以你为主，你想做什，去做就是。”
小皇帝回答得毫不犹豫，对于交出命脉没有丝毫迟疑，盛灵玉心里微动，忽地问道：“陛下就不怕……”
康绛雪道：“怕什？”
明明是自己开头，说到半却不肯再说，盛灵玉中途止住话头，对小皇帝道：“陛下曾说过，想要抢抢，怕抢不到，又怕抢不如不抢。”
康绛雪当真说过这话，只是没想到盛灵玉竟然听到过，他问道：“提这个做什？”
盛灵玉道：“若陛下将手里线交给微臣，便能做到。”
康绛雪猛然愣住……线？
盛灵玉怎会知道他手里有条暗线？
似是看透小皇帝想法，盛灵玉轻声道：“之前微臣曾见过次张女官，看张女官之意，曾见过陛下。”
康绛雪仍不得要领：“见过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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