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能。
他不可以对盛灵玉有任何
遐想。康绛雪回答得平静而笃定，他沉沉道：“对朕而言……谁都可以，只他不行。”
不知道是小皇帝说这话语气太过郑重，还是小皇帝表情太过认真，苻红药竟是愣
愣，反应下才道：“不是便不是，何必这般严肃？”
小皇帝
时太过庄重，搞得苻红药觉得自己讨个没趣，她失兴致，倒也不想再多待，饮口茶便起身离去。
康绛雪送她到门口，目送她上凤辇，再回头想进殿，忽地看见门口站着个人影。
里彻底松，倒也不在意面上和苻红药赔几个笑脸。
苻红药听小皇帝说半晌好话，这才瞪小皇帝眼，嗔道：“哀家方才瞧眼，那盛家女和盛家子生得甚是相像，美则美矣，可早看过盛灵玉，再见她也没那
惊奇。哀家转念想，你之前说喜欢男子不像是假，莫不是这次立后根本不是重新喜欢上女子，而是为旁人？”
说着，苻红药神情越发地认真，她凝视着小皇帝脸，再次问道：“你跟哀家说实话，你看上到底是盛家女还是盛家子，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盛灵玉？”
这话问得相当直白，康绛雪完全愣住，可他在那转瞬之间，反应极快，回望着苻红药眼睛毫不犹豫道：“不是。”
苻红药道：“真？你可别是糊弄哀家。”
那人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康绛雪和苻红药出来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此刻他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远远看去，仿佛要融到空荡天地中。
康绛雪不确定地唤道：“……盛灵玉？”
康绛雪摇头，淡淡道：“朕对盛灵玉从来没有那个想法，再者，即便朕喜欢男子，也不会去碰盛灵玉。”
康绛雪神情严肃，说话也都是发自真心，他帮助盛灵玉，关心盛灵玉，惦念盛灵玉，喜爱盛灵玉，可他真从来没有想过要亵渎盛灵玉。
像盛灵玉那样人，就应该遵从本心，娶个心爱妻子，生育子嗣，完成理想，保家卫国。
若康绛雪对盛灵玉心有杂念，那他对于盛灵玉来讲，和那些对盛灵玉有所图谋渣攻有何不同？
都是心怀不轨、趁虚而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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