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已经不行。
不推把何等可惜。
苻红浪越想越觉得有趣,有趣极。他边吸烟边发笑,兴致勃勃,迫不及待。
苻红浪回过神来,也无意让钱公公在此处痛哭流涕,他随意道:“不必怕,这里面东西无色无味,你投在共用水源之中,既没有被发现危险,喝到也不受到影响,因为它不是毒。”
不是毒……那这是什?
钱公公惊疑不定,却还是不敢多问,他极怕自己受到牵连,可他更明白,若他不做,后果只会比中毒更可怕。
苻红浪没有必要骗他个奴才,既然他说不是毒,应该就真不是毒。
钱公公拿着药消失在破晓之中,苻红浪自得地抽出烟斗,终于心满意足地抿口。
他两条腿隐隐抖个不停,不等来到苻红浪跟前就扑通声跪下来。
请安话还没说,个赤红色小瓶被丢到钱公公眼前,钱公公浑身僵,捡起来同时浑身都在冒汗。
“国舅爷……这、这是……”
钱公公第反应便是国舅爷要给小皇帝下毒,这其中意义和分量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喘,钱公公抖着手道:“老奴愿为国舅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如今陛下身边有更亲近之人,平时饮食汤药从小厨房到陛下嘴边全程不曾有老奴沾手时机,老奴怕是很难……国舅爷,老奴这条命事小,怕只怕耽误国舅爷大事……”
钱公公慌张无措尚未说完,上首苻红浪已然发出笑声,他淡淡道:“你以为这是给皇帝吃?”
他没有说谎,他给钱海东西确实不是毒。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它存在毫无作用,进入身体,也不过被排出去罢。
它只是种引子,种能够微微、微微、微微放大人情绪引子。
你开心,它便让你多开心分;你难过,它便让你多难过分。
它只有分,对于心志坚定之人和普通人就如同清风拂面转瞬即逝,可若是对于本就摇晃在边缘人来说,也许……
就是万丈波澜。
话中智商嘲讽无情无尽,可钱公公不敢有点脾气,反而浑身松,差点软倒在地。
苻红浪并不屑于和个老奴做解释,他吩咐道:“把里面东西投进正阳宫共用水源之中。”
共用水源,那便是正阳宫内所有人都会喝到,陛下、宫女、太监、侍卫,自然也包括钱公公自己。钱公公大惊失色,震惊地抬头,然而面对苻红浪这样人物,他迟迟不敢说话。
钱海恐惧之态近乎滑稽,在苻红浪看来丑态毕露,苻红浪心下对比,还是小皇帝害怕样子招人喜欢。
只是可惜,小皇帝今夜绷得很紧,并没如同以前般让他欣赏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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