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灵玉被他问得
怔，杨惑很快道：“你很挫败，就像……”
盛灵玉望着杨惑，听见杨惑又吐出
几个字：“那天晚上
。”
那天晚上，哪天晚上？！
盛灵玉怎
可能会像杨惑？什乱七八糟！
康绛雪听得迷迷糊糊，但很快便没工夫在意，因为杨惑终于放开他脸颊。
如果不是盛灵玉及时扣住杨惑手腕，康绛雪丝毫不怀疑杨惑下秒就要把他头给掰掉。
康绛雪实打实地虚，个正常杨惑已经让他难以应对，而个气疯杨惑……
就问你怕不怕。
小皇帝瞬间老实，他眨眨眼睛，完全不敢说话，杨惑却还望着他，慢慢道：“陛下有主意是好，不过怎不给人留机会呢？突然脚，臣差点以为陛下其实是想要臣命呢。”
浓浓威胁感，听得康绛雪大气都不敢喘，小皇帝超老实道：“……怎会。”
惑凝视着小皇帝忽然瞪大眼睛，双异色眼睛里蹿过种种情绪，在他额头上，那条被小皇帝踹倒时,bao起青筋此刻还在相当活跃地跳动着。
杨惑面上露出如既往优雅笑容，咬着牙嘴里个字个字往外蹦道：“臣就知道，陛下是定会来救臣呢。”
这个“呢”字不加还好，加上真叫个阴阳怪气风雨欲来，再加上杨惑咬牙切齿语气，康绛雪不受控制地往后缩。
然而杨惑掐着他脸不放，单手给他掐出个鸭子嘴。康绛雪迫不得已和杨惑有点泛红眼睛对视个正着，这眼看完，他心里立刻充满声接声卧槽。
完——
小皇帝低头可怜巴巴地揉揉自己脸，刚好错失盛灵玉在这刻忽然变化脸色。
就在此时，外围响起众多兵斗之声
杨惑还是笑：“那怎说踹就踹呢？”
康绛雪特别想求求杨惑别再“呢”，可惜实际上根本不敢反驳，他哽半天才道：“脚滑，朕时脚滑。”
如此应对，杨惑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姑且停顿瞬，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嘲弄小皇帝：“以前倒是没发现，陛下这般能屈能伸。”
这会儿，盛灵玉扣在杨惑手腕上力道已经大到肉眼可见地步，盛灵玉肃声道：“杨惑，放手。”
杨惑显然应该很痛，可在经历生死之后，这点痛带给他感觉不值提，他望着盛灵玉脸好阵，没有急着放手，反而问道：“灵玉，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样子吗？”
他早就知道杨惑不是什好东西，那脚定会得罪杨惑，可他还是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把杨惑气到这个程度。
这根本就不是生气……
这分明是已经气疯。
不知是不是刚刚险些死亡经历让杨惑这个极其伪善人触底反弹，杨惑此刻状态极其不对劲。
正常状态杨惑非常擅长忍耐，纵使不悦也不会,bao露分毫，除非已经把刀捅进别人身体里，不然绝对不会露出点异样，而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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