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灵玉有些惊讶：“……微臣还能再要？”
康绛雪道：“你没问朕怎
知道不能？”
盛灵玉忽然很轻很轻地笑
，那声音像是和昨日康绛雪逗小玉
时候听到重合，带来
阵令人放松安全感。康绛雪原本还想要问问昨天是不是盛灵玉，现在却觉得自己好像不问也已经知道答案。
盛灵玉看不见小皇帝脸，只能从对方声音之中听到点点期待和炫耀之情，他应道：“好吃。”
小皇帝声音变得更明朗，似乎还有笑意：“那是，朕东西怎会差？当然比你在民间买好吃多！对，还有别呢，杨梅！那个更好。”
盛灵玉于是又吃口，果然尝到另番滋味，但还是很甜，甜得他咽下之后，便把纸包合起来揣回到胸口。
康绛雪本想看盛灵玉多吃些，不想他就这收起来，心里不由有点失望，转念想，盛灵玉从来也没说过自己爱吃果脯，他随身带着原就是给妹妹喝药用，于是随口道：“也好，拿回去给你妹妹，反正朕吃你包果脯，现在还上。”
康绛雪只是随口说，可听这话盛灵玉却不知为何顿下，盛灵玉声音来得突然，他忽地问道：“给灵犀？这不是给微臣吗？”
晨练，想来会儿就会集合。不过既然见到，这样走也可惜，康绛雪自胸口摸摸，取出个油纸包，犹豫再三还是塞到盛灵玉怀里。
小皇帝闷声闷气道：“还你！”
盛灵玉揣着油纸包动不动，康绛雪顿时气道：“你干什呢？你倒是打开看看啊！”
盛灵玉问道：“微臣在面壁，现在可以动吗？”
康绛雪又被气道：“……你爱动不动！”
康绛雪被他问蒙，眨眨眼才反应过来：“给你们谁不样？这果脯在你手里，还不是你自己决定。”
盛灵玉板眼地道：“可陛下说分，微臣就会分。”
所以若是他不说这话，盛灵玉本不打算分给盛灵犀？康绛雪觉得奇怪，故意酸道：“你不是什东西都愿意分给你妹妹？难道你之前说是骗人？”
盛灵玉沉默阵，没有回答，就在康绛雪以为他打算沉默到底时，盛灵玉慢慢开口道：“这不样，她不缺果脯，可微臣若是分……就没。”
康绛雪听得直皱眉，不由气道：“你没你可以再要啊！”这搞得他多抠门似！他其实想把果园都送给盛灵玉呢，还不是怕盛灵玉不收！
听到小皇帝声线都变，盛灵玉终是“头脑灵活”些，他取出纸包摊开，纸包内乃是满满当当花样果脯。
果脯……
盛灵玉愣下，这回，不用小皇帝说，他自己取出块放入口中，甜味自舌尖蔓延，让他阵无声。
他知道这口果脯出自皇宫内廷，小皇帝吃东西，材料做工自然都是世间最好，可他不明白，内廷手艺为何能好到这种程度，明明只是果脯，却甜得叫人心都乱。
小皇帝问道：“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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