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剪水为这话突然
顿，她怔怔看着康绛雪，像是第次认真看这个人。
她
神情复杂，几乎有些说不出话。
看张剪水这般望着他，康绛雪也醒悟自己正在崩人设，他赶紧瞪大眼睛，冷声道：“早告诉你不要想得太多，朕就跟你直说吧，朕看不上你就是因为你长得难看！”
你长得难看，长得难看，难看……
张剪水眼睛里燃起光忽然熄灭
，她欲言又止
康绛雪本就想找办法按死谢成华，如果能就此让盛家自己察觉出这个叛徒，对他而言也会轻松很多。这看似只是迈出小步，对于剧情而言，却将是大步。
康绛雪不再多想，带上海棠径直去往坤宁宫正殿，进殿之前，又次路过众多贵女所在庭院。
这次，人群之中比之前多个青衫女子，张剪水独身人站在树下，眼眶红红，像是刚刚哭过。
被心爱之人拒绝，再坚强洒脱背地里果然还是伤心，康绛雪心里感慨，不由得多看张剪水两眼，不巧张剪水刚好回头，两人视线碰个正着。
……
怎
来得这快……
这便要走？
海棠催促道：“陛下？”
康绛雪有些烦躁，他抬眼去看盛灵玉，盛灵玉对他恭敬道：“恭送陛下。”
他竟然也催他走，康绛雪心里无奈，只得起身，走出几步他忽然回头，决定趁早给盛灵玉做出提示。时间很珍贵，应对总归越早越好。
已经对上眼，不说话反而显得奇怪，康绛雪很清楚张剪水不想入宫心意，因此也不妨提前让张剪水心安，他趁机很凶道：“你哭什，这怕进宫啊？你是不是想得太多，就你这个样子，哪来自信朕定会选你？朕可是很挑！”
康绛雪本意是想叫张剪水放心，不想张家姑娘似乎是被接连拒绝伤到自尊，听这话反问道：“陛下为什不选臣女？”
康绛雪愣住，又听张剪水问道：“陛下也觉得像臣女这般处事女子不好？陛下也觉得女子柔弱些才更可能惹人垂青？”
这话在问小皇帝，却又不像在问小皇帝，听起来竟似是已经开始怀疑自己。
这好姑娘，不该如此，康绛雪无奈回道：“朕又不是女子，怎能教个女子如何做女子？你是什样子就是什样子，随心所欲就是，世间男子从没有两个相同，缘何女子就必须活成同个样子？垂青更不必谈，情情爱爱之事，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垂青不是你，你再柔弱又有何用？”
康绛雪突然道：“听说盛氏门忠烈，无不是忠君爱国之辈，这话可是真？”
盛灵玉被问得不解，依然郑重回答：“自然，愿为陛下鞍前马后，至死不渝。”
康绛雪又问：“你可知你父亲近日都在做些什？”
盛灵玉诧异抬头，在他做出下步反应之前，康绛雪已头也不回地先行离去。
盛家没有蠢人，加上小皇帝自己能力范围也不足以直接透露出谋反情报，提示到此点到为止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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