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官忽然有点佩服他们“团结”,平时训练没看出他们感情多深,事发倒是情深义重。
这想,秦教官不忿叹气,又问江云酒道:“你有没有话说?”
江云酒抖抖,似乎在酝酿什,好半天,他抬头鼓起勇气道:“给也做个检查吧,最好用高密度最先进仪器,不然查不出来。”
秦教官:“……”?查出什来?
江云酒悲伤且怂道:“教官,也是个Omega。”
弄得脑壳疼,开口就骂:“你以为这是闹着玩呢!这是要背处分!想好再说!”
康临没有听话想想,还是照常道:“不在乎处分,只在乎季严。”
秦教官:“……”不开除你开除谁!你完蛋告诉你!
赵书峤没康临那横,面对质问,只是平常地点点头,而江云酒缩着头,肩膀颤抖,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秦教官给他几秒缓和余地,道:“你照实说。”
秦教官:“……”
……
啊?
江云酒脸色难看,缓慢道:“严哥……季严他不是Omega,他只是生病,他有特殊理由。”
秦教官心里颤,有点底,但并不接话茬:“有什理由等当着全校反省大会时候再说,流星营不是你有理由就能混过去地方,季严现在是Omega,Omega不能进流星营,这个道理还用解释?你们自己闹到不懂吗?”
江云酒沉默阵,问道:“严哥会被开除?”
秦教官心里沉重,可也无能为力。“……你以为你们三个能好过,比季严好不多少!知情不报,欺上瞒下,都免不会除名!”
康临和赵书峤两个人看神情,个毫不在意,个正在翻白眼,似乎觉得被季严连累很不值得,可却也没站出来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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