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你伸手去拿下试试。”周长庸联想到刚才师无咎碰到这卷轴就让画面显像举动,便鼓励师无咎再去试试。
“拿荷包?”师无咎微微皱眉,却还是将手伸出去,“画上东西怎能当真……”
话还没有说完,师无咎就将画上那个荷包直接拿下来。
那荷包安安静静落在师无
只有神藏圣人才有这样本事和实力接近师还真而不受伤。
这来,逻辑就通。
“他们认识?”师无咎揉揉额头,半点也想不起来,“可是点印象都没有,而且逍遥天里也从来没有过类似消息啊。”
“他们个人族圣人,个妖族妖皇,真要隐瞒消息自然是滴水不露。再说,神藏圣人也和妖皇易枝春认识,但知道人不也不多?”周长庸笑着回答道。
“你说有道理。”师无咎算是认同周长庸说法,主要是这卷轴上桃木简直是铁板钉钉证据,他想要反驳都没办法。说到这里,师无咎语气又有些微妙,“你们人族是不是都这样?勾搭个易枝春妖皇还不够,居然又勾搭个?”
是说,师还真知道这幅画存在,并且可能对这幅画还很爱惜。
换句话说,这给师还真画画人,定是师还真很亲密人。
因此师还真才会留下火焰保护这画,就算他坐化前要求销毁掉所有关于他记载东西,也还是放过这幅画。
“你有话直接说就好。”师无咎有些无语看着周长庸,小骗子明显是胸有成竹,还藏着掖着,实在过分。
“记得无咎你说过,圣人不可直视,准圣也同样如此。能够直视圣人并且留下如此惟妙惟肖画,这画轴木材还是荔居桃木,所以这画画人就呼之欲出。”
这要不是神藏死早,怕是妖族接连几个妖皇都要被他勾搭上吧。
“你以后可不许再勾搭别妖怪。”师无咎恶狠狠瞪周长庸眼,总觉得只要自己个没看好,周长庸会做比这个神藏还要更可恶。
周长庸哭笑不得,这和他又有什关系?
“咦,师还真手怎放在腰间荷包上?这荷包也太破吧。”师无咎注意力放到画上,又不免被吸引过去。
卷轴上师还真,手指轻轻轻轻抚摸着腰间荷包,荷包看起来有些老旧,和师还真这华丽装扮极为不搭。
“是神藏圣人!”
当年神藏圣人曾经化为荔枝精进入到逍遥天里待很长段时间,谁也不知道当年神藏圣人有没有和当时圣妖皇大帝师还真扯上关系?
但以周长庸估计,他们肯定是认识。
就周长庸通过各种渠道拼凑出来解神藏圣人,是个快意恩仇并且十分洒脱人。通俗点来说就是任性,还有任性资本。
如果是这样个人,好不容易进入到逍遥天里,知道逍遥天里出生只本不该出生凤凰,而且刚出生就天生异象,成为下代妖皇候选人,难道不会生出好奇心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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