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争渡若有所感,拿出手机搜索下曲兰之生卒年间,说道:“曲兰之卒于1115年,距离宋钦宗靖康元年1126年还有11年时间,不可能提前避讳钦宗名字。”
勾家这幅画不管是材料、装裱、还是印章等等各方面都能证明确实是宋品无误,因此从来没有人怀疑过其年代问题,而上面“团”
舒玉晶问道:“这说,商阙先生这幅画上用‘纨’字才是正确,他才是真品?”
“不是这判断。”王格致说道。
“哈哈,这你们就不懂吧。”勾时望本身也是世家出身,对鉴定门道自然也是懂,当即得意地笑出来,“这恰恰证明,们勾家这幅才是真。”
舒玉晶不解:“这怎说?”
“众所周知,《游松风阁》是曲兰之早年所作,当时他草书水平还没有趋于稳定,作品中时有出现纰漏,再就是,这幅画原是有说明,画上书法是试鸡毫作品,这个‘团’字有过涂改痕迹,应该是不小心写别字,只好将错就错,如果是仿品,定然是不会留下这样破绽,而商先生那幅上面‘纨’字完美无缺,可不正好说明,那是后世所作,才将原作别字给改正过来。”
。”
勾时望冷笑:“师叔,你难道想说,世界上有两幅《游松风阁》吗?”
“们现在也不清楚怎回事,为今之计,只能将两幅画放在起,再做次比较鉴定。”王格致说道。
事已至此,勾时望别无选择。
于是在媒体见证下,两幅《游松风阁》被摆到起。
勾时望话出,大家恍然大悟,将目光投向专家团,王格致点点头:“有时候,仿品确实看起来比真品更加完美无缺……”
“那不是别字。”商阙突然说道。
王格致顿,看商阙:“商先生,你说什?”
商阙看着勾家那副画上“团”字,淡声说道:“‘纨’字与钦宗赵桓‘桓’读音相近,南宋之后,民间多有避讳,常以别字代替‘纨’字。”
商阙话出,现场俱是愣。
原来分开看还不觉得,摆到起之后,大家才发现,两幅画虽然很像,但隐隐却有些不样地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勾家收藏那幅气韵上似乎要稍逊些。
“呃,这两个字不样啊。”喻争渡眼尖,下子发现两幅画最大不同之处,除勾家画上有几枚印章之外,两幅画题字上也有略微差别。
他这说,大家也都注意到,《游松风阁》除画作,另有曲兰之本人题诗,这放在起对比之后就发现,勾家手上那幅画上有个“团”字,在商阙那幅上却是写作“纨”,且勾家那个“团”字还有过涂改痕迹。
这处发现下子让大家都振作起来,大家分别将两句诗读几遍。
王格若有所感:“说起来,关于这个‘团’字,早些年时候和师兄也是讨论过,原诗确实是‘纨’字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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