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阙轻声笑笑:“以前有些收藏古玩,会故意毁掉同样古董,把剩下做成孤品。”
他挑挑眉:“不过这并不影响们跟他索赔。”
喻争渡:“……”说是这说……
商阙见他还是心痛不已样子,又道:“你要是把那套黑釉盏再摔掉两个,剩下那个就价值连城,可能比四个起还值钱。”
喻争渡:“!!!!!!”
商阙并不管喻老先生说什,只道:“鉴定吧,们公司向来诚信经营,童叟无欺。”
喻争渡:==
他缓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震惊地看着商阙:“老板,你送真是古董啊?”
商阙看他眼:“是啊。”
喻争渡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你都有古董,怎还装穷啊?”
蕴非同般,在茶艺古董这些风雅兴趣上也有研究,别不说,早些年时候,喻老先生还常常帮人做古玩鉴定,且看走眼次数极少。
难不成,这破茶盏竟真是古董?
喻满江心中慌,又自觉不可能,仍撑着口气道:“喻老,你也太看得起喻川,他们家能有古董?还拿来喝茶,和真正上流名门打交道打得多,也没见过这摆阔……”
喻老先生却没理会他,反而拿着那茶盏走到窗户边,在阳光下仔仔细细地观察,边喃喃自语:“没错,没错,这是建窑典型釉色,黑中泛天青色,莹亮滋润,深沉厚重,还有晶体……”
“有没有放大镜?”喻老先生激动地转头问道,想想又改口,“喻川,你快给家里打个电话,让他们把鉴定工具拿过来。”
他默默看向桌子,就见寇道长正抓紧机会拿起杯子,想体验把
商阙皱皱眉:“没装啊,没人民币。”
喻争渡:“……”
喻争渡心痛得不能呼吸:“你怎不早说啊,古董啊,四百多万啊,就这摔碎……”
商阙默下,才满不在乎地说道:“古董以稀为贵,剩下越少只会越值钱。”
喻争渡:“………………?”
喻爸爸脸懵逼,比喻满江还难以置信:“喻老,您是不是搞错?这真是古董?”
“八九不离十,还是现存极少宋窑瓷。”喻老先生声音都颤抖,捧着那黑釉盏都不敢动下,“你看这盏胎骨厚重,口沿较薄,垂釉下流自然,这是非常典型古建窑黑釉瓷特点,还有这外底部有露胎地方,露胎面不规则……”
喻老先生边看边说堆分析,每说句,喻满江心就往下沉分,虽然他这次对喻老先生多有不满,但也清楚喻老并不是那种信口雌黄人。
尤其是……喻老话听起来真十分可信,就算要编,也编不这周全吧。
喻老先生已经完全沉浸在对茶盏痴迷中,简直又急又气:“喻川,你倒是快打电话让家里把工具拿来啊,现在存下来建窑黑釉已经非常稀少,尤其是品相这好金兔毫,如果鉴定出来,价值绝对不只四百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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